道他有较这种劲的心思,憋着笑:“那怎么不算上鞋。” 说起鞋,岳阳脚一伸:“不都是你买的吗。” 当然不是,余清音刚要摇头,咦一声:“不对,我都没发现,你居然注意到他跟你穿的鞋一样。” 岳阳尴尬地咳嗽一声作为掩饰:“眼睛尖。” 余清音调侃着:“是不是还酸溜溜的?” 从理智上,岳阳当然知道自己的地位没办法跟人家哥哥比。 但从情感上,他拥有最普通的占有欲,不自在地承认:“是,我还以为就我有。” 余清音:“你们又不是双胞胎,送我肯定买不一样的。” 又在心里补充:一口气得罪俩的事她可不干。 心声岳阳没听见,但觉得她的话有道理。 他道:“那你这次送他什么?” 余清音:“西装,他正好有个比赛。” 买这个,岳阳还真能给出点意见,毕竟他见客户在公司的时候永远得人模人样。 但他平常买的预算又高一点,这会在心里盘算着。 余清音倒是没有任何担心,吃饭的时候打电话:“大哥,待会我去给余景洪买生日礼物,有点贵的东西。” 手机那端的余胜舟:“你出零头,剩下的我报销。” 余清音就知道是这样,美滋滋又聊两句。 余胜舟关心她的近况,末了说:“我下礼拜去韩国玩,要带东西跟我讲。” 余清音最近没啥需要的,但知道他无论如何也会给自己买礼物,想想说:“要一个单肩包,可以放平板的大小。” 她说完,兄妹两个道别。 虽然前后没讲几句,有耳朵的都听得出来他们关系好。 岳阳:“什么时候你可以理直气壮让我买东西。” 天天的就上赶着花钱,余清音:“你存款都给我了,居然还有别的吗?” 前天刚做的公证,从法律意义上来讲已经是她的钱,也存在她的卡里。 提起这个,岳阳:“但你没花过。” 他们这几天一直粘在一起,自然一清二楚。 不过余清音竖起一根手指晃晃:“猜错了,花了三块五。” 三块……五? 岳阳沉默片刻:“有用就好。” 作为法学院的学生,法律未必是唯一的心灵归属。 起码余清音现在还没办法把这笔钱完全视为自己的,还存着万一分手还给他的念头。 她知道这样有点伤人,赶紧说:“我准备回头用来□□。” 岳阳给面子的笑笑,就是心里多少有点空落落的。 余清音第一次真的能从人家的嘴角品出落寞,牵着他的手晃晃。 岳阳哪能让她哄,自己拾掇好心情:“下礼拜又发工资了。” 余清音面露崇拜:“哇噻,好厉害。” 那种我真的特别想让你高兴的用心和演技的敷衍齐齐展现,岳阳都不知如何评价,只能吃完饭后走着走着,在某个无人的胡同串子里停下来。 树枝从院墙处垂下来,开着不知名的花苞。 余清音的背后枕着他的双手,脚趾头不自觉地用力。 岳阳脸贴着她蹭两下:“一直觉得你今天好香。” 余清音鼻子动动:“洗衣液吗?” 又凑在他脖子处:“咱俩这几天用的是一罐啊。” 共同的生活用品,交织出最强的暧昧气息。 岳阳这一刻忽然想把几天变成永恒,生出个念头:“我搬到你们学校边上住怎么样?” 余清音:“那上班会不会不方便?” 岳阳:“不会,也很少去公司。”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