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余景洪自觉还是能胜过这位不在户口本上的妹夫的,不过他还是要撇清关系:“都赖大哥。” 不在场的余胜舟背锅,也不知道他此刻有没有打个喷嚏。 余清音忽然好奇,掏出手机发条消息,没等到回复又给揣回兜里。 摸鱼还好意思站中间挡路,余景洪推她一下:“边上玩去。” 听听怎么措词的,边上玩去? 岳阳就说自己是次要责任了,摘下手套:“清音,帮我拿瓶水。” 余清音拧开盖子递过去,扫一眼摊开在地上的说明书:“能搞定吗?” 男人哪有说不能的,岳阳也不例外。 他道:“可以。” 余清音曾独居多年,换灯泡修水电都是小意思。 她觉得这确实不算事,晃到另一边指挥:“凯岩,你把这个箱子推过来一点。” 徐凯岩双腿微分,气沉丹田,哼哧一使劲,再一使劲,再再…… 不管怎么再,箱子就是纹丝不动。 他尴尬地笑两声:“好像有点重。” 这哪里是好像啊,余清音撸起袖子:“一起推。” 多一个她,固然是如虎添翼,但徐凯岩不得不强调:“我最近有锻炼。” 余清音:“嗯嗯,看出来了。” 敷衍得徐凯岩都发现了,他提起口气朗声道:“真的有!” 还喊上了,余清音:“我知道,你跟致远一块打球来着。” 等会,打球? 余景洪来了劲:“上高中的时候我喊你多少次你都不去,现在转性了?” 还好意思一副怨妇口吻,徐凯岩:“我让你看《神探夏洛克》你没点开过,人家让你看……” 后半句被踩了脚,疼得说不出来。 这一看就是有事,余清音目光在两个人之间移动:“谁是人家?” 余景洪假装饶有兴致地打量天花板:“就,人呗。” 耳根子红什么红,现在拿的是纯情少年的剧本就对了? 余清音嘁一声:“我还不稀罕打听呢。” 话是如此,点咖啡的时候故意给他选了个甜得要死的热巧克力摩卡。 余景洪一口下去五官都变形了,站在原地骂脏话。 余清音不冷不热:“别浪费粮食。” 逼得他只好捏着鼻子喝完,背着正主嘀咕:“小心眼。” 可惜他躲得不彻底,徐凯岩听个正着,划拉开纸箱的胶带:“清音,骂你呢。” 余景洪勾着好友的脖子:“不是,你跟谁一派的?” 徐凯岩理直气壮地望着他,用眼神示意着最理所当然的答案。 行行行,余景洪悻悻:“这日子没发过了。” 他愤怒地摔个手套,过两秒又捡回来,佯装若无其事。 就这,还好意思叫别人管管。 岳阳好笑摇摇头,顺手接个同事的电话。 他这头丁零当啷的动静,同事问:“你们邻居在装修吗?” 岳阳回头看一地狼藉,觉得也差不多。 他含糊说是,聊了两句工作上的事情才挂断。 余清音见状:“要加班的话你忙去吧。” 岳阳蹲下来拧紧螺丝:“不忙。而且比起加班,我现在更愿意干点体力活。” 坐在办公室里领高薪,看着光鲜亮丽,何尝不是另一种流水线。 余清音此刻站着,伸出手在他脑袋轻轻拍:“干得好中午的黄焖鸡给你多加份饭。” 岳阳:“很好,现在有资本家的派头了。” 真正的资本家,不是应该奴役员工吗? 余景洪才想起件事:“赵琦是女生就算了,怎么许致远也没来?” 余清音:“因为他们都去挣钱了。” 周末,是学生们工作的好时机。 余景洪彻底没话,擦一把额头的汗。 但他安静不了几秒钟,很快嘴又跟装机关枪似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