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向下的动作,“羡慕嫉妒?” 他惊讶的瞪大了黑星般的眸子,不可思议道,“东方,你脸呢!” “餵狗了。”←东方凌歌 “餵狗了。”←藺晨 梅长苏:“……得,媒人扔过墙。” 蒙挚又喷了。 “噗哈哈哈!你们哪,真是一天比一天有趣!对了,小殊,你这一次都请了些什么人?” “自然是有景睿和豫津,还有郡主和夏冬。” “这加上我…不才五个人吗?你这……”摆了这么多桌子…… “郡主会带穆青一起过来,”他莞尔一笑,解释道,“夏冬也会带上她的大师兄。” “……夏春也来?” 他点了点头,学藺晨半挑了挑眉梢,“还有一个人我没有请,但我猜,他一定会不请自到的。” “谁呀?” 梅长苏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来,惹得旁边被晾了好久的两人一致地再翻白眼。 藺晨和东方凌歌一人一边友好地拍了拍蒙挚的肩头,道,“蒙大哥,这个人自来熟啊!” “很热情的!” “是个小傻瓜!” “你家小殊表面的备胎!”想当然尔“备胎”是和谁学来的新词。 “喔!”一点就通的大统领恍然大悟,“你们是说誉王啊!” “哎~” “哎~” 梅长苏:“……(真的是够了!)” 还是梅长苏:“不过东方,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和景睿豫津他们说明你诈尸的事。” 想当然尔,“诈尸”又是和谁学来的新词。 东方:“……(脸木)” …… “这是第七种酒了吧!苏兄家的菜肴倒也罢了,最妙的是,每一道菜配以不同的酒!真的是风味别緻啊……” “豫津,你乃好酒之人,”萧景桓笑道,“苏先生这么多种酒,你都能叫得上名字吗?” “这个…是秋月白吧!” “豫津是好酒之人,”东道主梅长苏跟着笑了两声,“猜出来也不奇怪,”又唤了唤走神的萧景睿,“景睿。” “嗯…嗯?苏兄?” “你能品出几种啊?” “我不行,”他訕笑了笑,“我只品得出照殿红而已。” “不会吧!”言豫津立刻投以怀疑,“你能品得出照殿红??” “呃……过年的时候,青遥兄长送了一小坛给谢弼,我嚐过一点,所以记得。” “你们喝照殿红居然不叫上我!”言大少爷再度任性,喊道,“我再也不理谢弼了!还有你!” 萧景睿简直哭笑不得,“豫津,你今年贵庚啊?还这么孩子气…” “哈哈哈,你们两个拌嘴总是这么有趣,真是让人都捨不得让你们停下来,”东方凌歌笑道,“对了,我昨日才听说你家青遥兄长重病,可还好么?” 左边下首第三桌的夏冬立刻瞄了过来。 “啊,已经没有大碍了,好多了。” “幸好幸好,江湖人士到了京城之中难免有诸多不适应,”她自顾自地点头,“没事就好,还要请你家兄长多保重才是呢。” “酒已半酣,如此枯坐也是无趣,”梅长苏很顺地接过话头,道,“昨天晚上倒是想出一个玩法,不知各位是否有兴致?” “嗯!江左梅郎想出来的点子,就算是不玩也得问问是什么!苏先生,说说看!”穆青一脸兴奋道。 “那就好,此前我有缘得到了一本竹简琴谱,解了甚久,约莫像是失传已久的古曲,广陵散。” “真是广陵散?”夏春一直安安静静坐在那里,此刻忽然冒出声来,不禁吓了其他人一跳。 “昨晚我将此谱委託东方姑娘藏在了园中某处,大家可以室内室外随便翻,谁先找到,我便将此谱相赠!” 闻此言,穆霓凰和蒙挚立即暗暗皱了皱眉头。 “哎,”东方凌歌站起身来拱了拱手,道,“小女子不才,这竹简琴谱藏身之地嘛,说宽不宽说窄不窄,说小不小说大不大。” “哈哈哈,”萧景桓笑道,“姑娘倒是会打马虎眼,你这话可是故意激我们的好胜心啊!” “殿下,竹简琴谱难得,这不当然要激一激各位,说不定能为它觅得知音不是?”她抖了抖衣袖,指着自己背后道,“不过嘛那方向……也不是不能……” “多谢东方姑娘!” “咦?” 只见一阵风闪过,一张桌子便瞬间没了主人,剩下一旁的夏冬暗自闷笑。 “请各位见谅,我这春兄是出了名的乐痴,他一知道这竹简琴谱藏在这院中,就算把这儿翻个底掉,也一定是要找到的。” “那可正好!有人给这场游戏开了个头,各位不如快快动身,免得琴谱还真被这夏春大人捷足先登嘍。” “走吧景睿、穆小王爷,”言豫津急吼吼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