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害羞,把自己缩进围巾里,连眼睛都挡住。 许文舟失笑,握着她的手充当导盲犬。 云锦吃完一碗热汤馄饨时,刷到了学校的公众号。 这张照片充当了推文最后一个点缀,被推到了首页。 云锦心思一动,保存了照片。 分别前,许文舟突然问:“下周末有时间吗?我带你出去玩。” “好呀。” 她嘴上应着,思绪飘到了很远之外。 下周末,是她的生日。 去年的这个时候,京洲已经下了两场雪了。 第一场雪,她和那个男人在车震。 第二场雪,雪地被他的鲜血染红。 等到她生日那天,傅明琛躺在重症监护室,她没日没夜地坐在监控室,通过那小小的屏幕陪伴他。 年底时,傅明琛醒了,也将枪口对准了她父亲的脑袋。 她求他不要,他便举枪对准她,她做好了必死的准备。 然而枪响之时,子弹穿透了父亲的左肩。 一枪难以平息他失去双腿的怒火,他着手准备将人送进监狱。 她依然求他不要。 那一次,她在他眼里看到了恨。 他最终放过父亲,将她带走。 眼下又是一年初雪,京洲仍是那片景色,却早已物是人非。 这一晚,云锦久违地梦到了他。 梦见他腿还好时,夹着她踹开酒店的门,将她扔到床上,连衣服都不脱,也不做前戏,就扒下她的裤子,压着她的身体顶进去。 他约摸是第一次,射得很快,偏偏死要面子,捂着她的嘴不许她笑。 很快又有了第二次,她嚎啕大哭,那人吻去她的泪水,温柔又恶劣地问她:“总归是要吃药的,阿锦多让小叔叔射几次好不好?” 她是在被强暴啊,可她爱死了他这个样子,她抽搭搭地点头说好,他亲吻她的面颊,说她是个乖侄女。 他如他所说那样,射到她的小穴装不下,那时他便已经很变态,他用烟堵住了小穴,去舔她的阴蒂,初尝人事的女孩经不住那种逗弄,她抓着他的头发,尖叫着喷了。 淫水、精液和烟,一起喷在他的脸上,他狼狈不堪,她抽着鼻涕笑出来,被他恶狠狠地压在身下吻住,共同分享那些液体的味道。 第二天,他买药回来,她吞下药片的时候,委屈地哭出来。 “你哭什么?”那时候的傅明琛说,“傅云锦,我就问你,分不分手?” 云锦说分。 于是他笑了,把她扯进怀里吻着,眼睛里只有她一人的影子。 他说:“阿锦,你等我去结扎。”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