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哼唧的声音和规律的轻微声响,让他整个人都懵了。 难不成……他们家王上行了?! 不不不,不可能,那是傅绫罗行?!!! 乔安人还傻着呢,心里已开始不住地尖叫着卧槽,不管哪个,都特娘比见了鬼还稀奇啊! 别说他了,屋里头纪忱江都头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惊诧万分看向屏风后头的床榻。 他手里的黑子,早在那轻微律动声响起的时候,就惊得砸在了棋盘上,啪嗒声被莹夫人暖热的吟声压了过去。 过了好一会儿,他不自禁捏了捏额角,压下对那黏腻声音的反感,心里失笑不已。 这小女娘确实如祝阿孃所言,是个惊喜,惊大于喜。 实则这会儿,傅绫罗也没比里里外外的人好到哪儿去。 她手里捏着个不规则的竹罐,从脸上生生红到了脖子里,耳根子比盛放的刺玫还要艳。 她无奈看着只在颈侧落了一个竹罐的莹夫人,深呼吸好几次,都没能鼓足勇气继续动手。 房中术讲,这敦伦一事就好比是另类的战场,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里面非常仔细全面的讲述了,如何令欢愉这档子事儿达到极致。 她无论做什么,都会全力以赴,忍下羞涩后,钻研里面的内容也就更仔细了。 就天时而言,晚灯时候,侍寝暗示,还有能令人飘飘然的和合香,屋里也挂了厚重的褚色帐子,层层叠叠拢住香气,将氛围拉满。 再说地利,床褥下铺了鹅卵石,保证莹夫人第二日腰酸背痛。 趁着给寝殿内换物什的时候,傅绫罗拜托卫明对床榻做了些改动。 只拔出几根木块,就能让床榻发出响动。 黼黻纹络子遮掩住的床榻边沿,也开了好几个抽屉,藏着作假要用到的物什。 至于人和嘛,浑身滚烫的傅绫罗,看着还在吟哦的莹夫人,手持竹罐和火折子,羞得几乎想跑出去。 她再冷静,到底是没成亲的女娘,听到这种……这种羞人的动静,还是因她而起,她觉得自己没炸开已经算是非常坚强。 莹夫人正在舒服和火热中挣扎,眼神迷蒙看向床沿没了动静的身影,疑惑出声,“王上?不……傅……啊~” 傅绫罗被莹夫人惊醒,眼疾手快将竹罐烧热放在莹夫人身上,若叫人听见莹夫人叫她的名字就坏了。 纪忱江在屋里能听得特别清楚,在外头伸长了耳朵的几人听来…… 咦~~~王上这么急吗? 高高低低的声音,时不时响起的短促惊呼喘息,令得外头几个人的脸色,在宫灯映照下,煞是好看。 只能暗暗呆在远处的探子们急坏了。 “这什么情况?一个个脸蛋子跟大红灯笼似的,亲卫和乔安都挪到了廊庑边上。” “还有傅长御的女婢,她捂着耳朵干嘛?” 有去过花楼的瞪大了眼,“卧槽,里头不是成事儿了吧?” 有两个京都来的暗探眼中闪过精光,定江王的隐疾真的好了?! 他们心里惊疑居多,倒没急着肯定,这可能是定江王布的迷障。 男子十二岁左右出.精,时下儿郎十四.五岁就能娶妻,定江王不近女色了快十年,还能突然就好了? 有娶了妻的忍不住道:“您们也不看看,那女娘跟烫了脚似的,乔安和那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