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吧,我日会有想问您的再问,您先说您的问题。” 永宁侯世子这才道:“既如此,你我之间便该约定,此言保密。” 石清莲恍然大悟。 永宁侯世子是怕她把他问的话泄露出去,才绕了个圈子说这个。 她一时觉得好笑,又赶忙忍住,用两只手盖着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看着永宁侯世子,道:“自当如此,永宁侯世子只管问就是。” 永宁侯世子顿了顿,竟是迟疑了几分,又过了片刻才道:“你与陆姣姣既是以命相护的姐妹,那她应当与你说过她与陆府的事情。” “说过一些。”石清莲简单的重复了一下之前陆姣姣和她说过的话:“ 陆姣姣是陆府人从柳州骗过来的,还有陆姣姣的母亲。” 至于别的,比如陆姣姣母亲的下落,石清莲都没透露,她只挑了一些明面上的事情来讲,都是有心人稍微查一下,就能探出来的事情。 说话间,她一直扭头看向山洞外面。 经过这一耽误,山外已经是落日时分了,红彤彤、裹着赤金的日头在远处的山坳处落下,几行大雁的黑影从红日前向南飞过。 她探头看,想,什么时候她的大人会从那日头前一步步走过来接她呢? 红的赤金太阳,黑的劲瘦人影,飞起来的玄袍,远远地向她走过来。 一定都很好看。 然后,她便听见永宁侯世子问道:“那你可曾听过陆姣姣与你提过,她的情郎?” 石清莲讶异的抬眸看向永宁侯世子。 永宁侯世子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也觉得自己很丢人,像是个输的一塌糊涂的失败者、又不服输,死抓着那点事非要问个清楚。 石清莲一看他,他的耳垂都跟着渐渐被憋红。 一般是丢人丢的,一般是气的。 而石清莲,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永宁侯世子说的是什么。 之前,陆姣姣为了说服陆飞鸢跟她一起做戏,特意编造了一个柳州的情郎,也不知道是怎么传到永宁侯世子的耳朵里的。 “她没跟我提过哎。”石清莲果断摇头,满头绸缎般的发丝都随着她的动作左右而摇:“没提过。” 永宁侯世子想知道,就自己去问陆姣姣吧,反正今天过后,陆姣姣肯定得回到他手上。 说起这件事,石清莲还隐隐有些愧疚。 罢了,她也足够尽力了,是这永宁侯世子死抓不放啊! 永宁侯世子听到石清莲否认后,眼眸闪烁了片刻,垂眸不再言语。 他戴着面具,石清莲连表情都读不到,干脆放弃了,只管盯着面前的火堆看。 火光噼里啪啦的燃烧间,永宁侯世子突然向山洞外看去。 石清莲什么动静都没听到,但是永宁侯世子看过去了,就代表人来了,她便站起身来,匆匆往山洞外面看。 她没瞧见沈蕴玉。 人在哪儿? 她只能看见一片黑压压的树林。 一旁的永宁侯世子,道:“沈蕴玉人呢?” 与山洞外终于出来了一个人,但并不是沈蕴玉,看打扮应当是私兵一类的人物,三四十岁的年纪,手里拿着一个令牌,道:“回世子的话,这是沈大人让属下交给您的。” 对方直接将令牌丢给永宁侯世子。 永宁侯世子接过一看,发现是沈蕴玉的家主令。 这令牌从某种角度来讲,可以直接代替沈蕴玉。 永宁侯世子明白这其中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