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我也能做,甚至,我能做得比他更好。” “他从生下来就不如我,胆小,蠢笨,从不敢与人争执,懒惰,好色,他若成皇帝,肯定是昏庸无能的皇帝。” 康安此时已经走到了何采的面前,她看着何采,道:“何采,你不是一直觉得,女子不比男子弱吗?那他能做到的事情,我为什么不能做呢?我能做得比他更好。” “他死了又如何?他死了还有我啊,我是大奉皇族最纯正的血脉,我生的孩子,也是大奉的皇子皇女!” “若我能为女帝,女子的所有问题,便都不是问题了!” 何采的脸色涨红了,她觉得康安说的是错的,但是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她是觉得男子能做到的事情,女子也一定能做到,但是这和弑君是不一样的。 她只是想让女子做官,开政策,让男子不得纳妾,不得开办青楼,不得再豢养扬州瘦马,让女子能活的更好,这些事,与弑君又有何联系呢? 何采脸上的诧异与反对太过明显,虽然她一句话都没说,但是康安却好似已经读懂她的话了。 康安因为她的反对而激愤起来,她咬着牙道:“何采,你当真以为,这天底下的男人会给女子活路吗?你是狼,你愿意让羊骑在你的头上吗?你愿意自己戴上枷锁,不去咬羊吗?你,一个七品小官,你把你的命填进去,也改变不了这涛涛大势,挡不住这滚滚洪流,唯一的法子,便是让女子来当狼,来做皇帝,才能解决这些!强者压迫弱者,这是千年不变的道理!” 何采吵不过康安长公主,她嘴笨的要命,原先所熟知的所有律法在脑子里转过一圈,却都无法在此时来说服康安长公主,她憋了半天,只挤出来一句:“长公主想为女帝,可以,但今日之事,成不了女帝的。” “陛下只是重伤,又没死,长公主不可能一步登天的,就算是陛下真的驾崩了,皇室又不是没有旁的子嗣,那江南不是还有一个嫡亲的南康王吗?” 何采道:“长公主把一切都想得太简单了!若是杀个人就能登上帝位,还何须这满朝文武,伦理朝纲?” “本宫自是知道,这宫廷内苑,本宫比你待的久,你所想的,本宫早都想过了。”长公主摆了摆手,无意将自己 的所有计划都告知何采,她察觉到何采的抵触,便道:“来人。” 门外走进了两个侍卫。 长公主道:“将何采关起来。” 在她事成之前,她不能让何采出去乱说。 看在何采是她的人的份儿上,她可以不要何采的命,暂且只把人关起来,但是如果何采一门心思的要揭发她,她也只能弄死何采了。 她的大道,谁都不能阻拦。 何采被康安关到了殿内的厢房内间里,由康安长公主的侍卫亲自看管,她若是有求救、闯出去的行为,会由侍卫一刀格杀。 何采呆呆地坐在床榻前,一脸茫然。 竟然真是如此吗? 那她要看着康安长公主铸成大错吗? 彼时,已是夜色深邃。 解决完了何采,康安长公主满腹心事的回了殿前。 殿前,顺德帝躺在塌上,四周跪了一地的侍卫与太医,顺德帝满脸愤怒:“废物,止痛这种事都办不好吗?一帮废物!” 顺德帝的肩膀还没有被处理好,一支箭直挺挺的刺穿了他的肩头,上面涂抹了一些止血和止痛的药,但是没用。 顺德帝暴躁的像是一头饿急眼了的狮子,恨不得直接拉两个人下去砍死。 见到康安走来后,他满身的怒火才消散一些,道:“皇姐,孤没有给你猎到鹿。” “你自小骑射就不好,我也不指望你。”康安坐下之后,问道:“我的驸马呢?” 顺德帝看向下方跪着的金吾卫中郎将,中郎将便道:“回长公主的话,驸马现在还在院中,沈大人刚去审问过。”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