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晓,他当即就觉得浑身一僵,眼见阿萝还要眼巴巴凑过来说愁绪,他马上就往后面退开了半步。 “阿萝,坐好了。” 折皦玉往前面倾斜的身子就乖巧的坐直了,随后还是小声的问,“殿下,你们男人是怎么做男人的啊?” 齐观南:“……?” 齐观南:“!” 他方才还担心阿萝在不知不觉之间对他产生了男女之情,但现在却一点也不那么想了。若是有男女之情,她打死也问不出这种问题。 他冷着脸,而后又想:阿萝其实没有把他当男人。 一贯惯着她的齐观南第一次将人拎去了书房里面罚抄写,他自己在外间端着杯茶咕噜咕噜的喝下去清火。 就没见过这般的姑娘! 折皦玉就知道自己成功将殿下气着了。哎,这事情真是问谁也不好,本以为殿下会不一样,结果还是要生气,自己还是要受罚。 她一边认命的写大字,一边对男人的欲望随之瓦解,半点不好奇了。 谁知写着写着,殿下也不知道为什么,僵硬着脸,将一本书递给她。 “自己看去。” 折皦玉没想太多,正要翻开书,却听殿下道:“等我出去再看!” 折皦玉不明所以,哦了一句,等到殿下脚步飞快的走出房门之后,她好奇的打开一看,而后慢腾腾的僵硬起来。 ——那颗在抄写大字过程里已经清心寡欲的心,又开始躁动起开。 哇哦! …… 日暮宅门,折皦玉还待在书房里面没有出来。春草有些着急。如今姑娘也大了,她是可以往安王府里跑,但却不能在这里过夜了。 再者说,她能往安王府里跑而无人置喙,也是因着太子殿下时常来。 今日太子殿下没来,春草便一直怕人说闲话。 又等了一会,春草便忍不住喊了一声,“姑娘?” 折皦玉在屋子里面轻声嗯了一句。 春草担忧:“姑娘,你怎么了?” 折皦玉闷闷的道:“殿下回来了吗?” 殿下把书给她之后就出门去了,她也知晓,他这是有些尴尬。但她现在也很尴尬。 她看得太起劲,鼻子流血了。 她不敢见春草。春草太熟悉她了,必定会问她为什么鼻子会出血,她要是说谎,春草就会知道。 春草伺候了她十五年,知晓她的一丝一发。折皦玉就有些愁,她不想让春草知晓她看了这种书,还看出了鼻血——很丢脸。 她还是要脸面的。于是想来想去,觉得这事情还是少一个人知道的好,还是只有殿下一个人知晓吧。 更何况,书上染了血,殿下看一眼就知道了。 她自暴自弃,“殿下还没回来吗?” 春草心里起了疑云,隔着门道:“奴婢派人去问问——姑娘,你真的没事吗?” 折皦玉:“嗯,没事,你请殿下过来吧。” 碰巧齐观南回来,马上就被请了来。春草着急的道:“王爷,我家姑娘待在书房里面不出门,奴婢怕她出事。” 齐观南就想,阿萝这是害羞了所以不敢出门?但害羞了不该更快的回折府去吗? 他出门就是特意为了让阿萝回去的! 哎,这可真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