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沉声说:“行了,饭店聊这些不合适。” 老陈看眼嘈杂混乱的环境,“对对对,咱聊点别的。” 话题扯开,周南荀撩起眼皮看眼对面,头快低进盘子的姑娘,终于如释负重地抬起头,夹起盘里那被她戳了好几个洞一块小饼放进嘴里,两腮一鼓一鼓的像只小仓鼠。 他跟着扯起唇角。 “老大你笑什么?”赵虎问。 微不可见的弧度霎时变平直,周南荀没好气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笑了?” 乔语:“肯定是虎哥看错了,咱们老大中彩票都不笑。” 这事不是乔语夸张,有次他们执完外勤去吃饭,路边遇见卖刮刮乐的摊位顺手买几张,周南荀中了二等奖,20块换1万,正常人早兴奋得尖叫,周南荀却是冷着脸找老板兑换,像兑两三块钱一样淡然。 若不是全程参与其中,乔语还以为是那个摊位有问题,周南荀是过去抓人的。 赵虎揉揉眼睛,“我看错了?” 乔语:“别怀疑,就是看错了,中奖都不笑的男人,一顿家常菜怎么可能让他笑?” 两人正讨论这事,老陈突然终断话题,他从地上捡起个薄薄的红本,“谁的结婚证?” 老陈刚想打开看,结婚证倏地被周南荀抽走,昨天领完证他随手塞衣兜里,忙起来忘记放家里,今天还在身上。 他速度极快,老陈还是看见周南荀和徐澄的红底照片,“老大昨天结的婚。” 赵虎愣了下,回过神向服务员要两瓶啤酒,“大喜日子,庆祝一下。” 周南荀向来不饮酒。 老陈劝道:“大喜的日子少喝点,明天让小乔过去值班,小饮耽误不了突发任务。” 赵虎:“是呀,谁还没个特殊情况。” 周南荀给他们倒酒,“你们喝,有事我去。” 逢年过节,周南荀都是让他们回家团员,自己留在队里值班,遇见高兴事也允许他们少喝点酒,有事他去。 一起工作久了,大家都知道他的脾气,三人一起将目光转向徐澄,老陈说:“老大不喝,嫂子喝,一辈子的事,哪能不庆祝?” 一段协议婚姻其实没什么庆祝的,但老陈话说到这,徐澄不好意思拒绝,便和他们喝了几杯,她酒力不好,钟晴叫她三杯倒。 这次仍然没逃过三杯倒的魔咒。 饭馆出来,乔语三人都没事,只有徐澄醉得不像样子。 周南荀把三人打发走,对徐澄说:“车停在前面,我扶你过去。” 徐澄双眼迷离,脸颊粉润,自顾自地傻笑了声,突然,一巴掌拍到周南荀背上,命令道:“趴下!” 周南荀:“......” “我要骑你。”不知想起什么,徐澄挂着灿烂的笑。 周南荀拧眉往前凑一步,“骑什么?” 徐澄扬起嘴角,眼尾弯弯的,指尖对准周南荀,咬字加重,“你!” 确认她确实说的是骑你,周南荀直言拒绝,“骑不了。” 醉酒的姑娘不高兴了,“为什么骑不了?”她天生软音,疑问听着也像撒娇,给他解释,“你躺下,我坐上去就可以了。” 周南荀揉了揉眉心,有心让乔语来照顾,又怕引人生疑。 俗语讲女人心海底针,想摸清徐澄心里想的什么,比查案复杂多了。 趴下、躺下、骑你,这些虎狼之词,很难不叫人想歪,周南荀从兜里摸出烟盒,抽一支咬在唇边,淡笑了声,“好这口?看不出来你喜好挺独特。” 徐澄看着他,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