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乾失了控,扯碎身上的衣物,掐着了了的蛇腰,没有给她半点适应的机会,肉柱悍然顶入,破关入壶。 了了当即痉挛失声。 腾乾吻上她的唇,无限温柔地渡了口真气给她,可他的双掌如钳,劲腰狼奔,骇人的巨物犹如他在战场上的重枪,挟着令风云变色之势在少女娇弱的蜜穴内肉壶里狂野驰骋、撞击! “呀啊啊——啊……呃啊——”除了带着哭音的尖叫浪吟,了了再也无法说出一个字。身体仿佛被一次次撞碎,又在灭顶的快感中瞬间拼合,一次又一次无穷无尽。紧窄的淫穴被大肉棒撑得几欲撕裂,男人的力道是她从未在他身下体会过的狠劲与粗暴,她的心却无法抑制地被他此刻毫无克制的侵占触动。 她想看见,全部的腾乾、真正的腾乾、不再被使命束缚的腾乾、抛却所有理性只凭本能抱她的腾乾! 让她回了家也能在午夜梦回时重新遇见的腾乾。 “啊啊啊——” 腾乾封住她的唇,将她的浪吟吻得碎若繁星,双手控着她欲折的腰肢,让她以最放浪的姿态迎上他难以餍足的欲望。 抱着她,操弄着她,身体的激爽直达神魂,胯下的性物却仍是胀痛,仍是渴望,只想把她紧紧拥住困在身下,一刻不停地操干……泄尽两百来的孤寂,和未来千年的悔意。 腾乾知道门外的辰夕已召出了白虎舰,知道双厘和三莺他们拦不下驾驭白虎舰的西辰王。他闭上双眸,贪食着她的小嘴,放任着自己生平第二次的失控,遵从她的要求——弄疯她,让她永永远远记得他! 他亦会记得,第一次见面,一个小姑娘挑着他的下巴一句“想通了”,就给了他全然的信任,将禁锢了他两百多年的任务举重若轻地挂在肩上。 记得她每每出现,都像命运的神来之笔,笑得灿烂,哭得动人,就连嗔怒的模样都生动得让人忍不住分心,让他只是闭上眼,就想她千万遍。 “轰!” 震天彻地的巨响伴随着整个归墟的摇晃。 了了惊瑟地抓着腾乾粗壮的手臂看向门外。 “嘶……”腾乾吸了口冷气停了下来,低笑着吮吮了了的粉唇,“要断了。” 什么要断了? 了了呆愣了一下才知道他说的不是门外,情潮未褪的俏脸更是浓艳了几分,美眸内尽是娇嗔色。 小浪穴本就被他犯规的大东西撑到了极限,在一浪浪的过激快感中痉挛不已,刚刚突然被撼天的爆裂声惊扰,媚肉本能地绞紧,根本无法放松,又酸又疼。偏那绵绵的快意还在那放电似的从两人交合的每一处蔓延开,让她越是想放松就越是被他插得酥麻,哪怕他都没动! 了了轻捶了一下腾乾有些壮观的胸肌。 “你、你不出去看看吗?外面怎么了?” 腾乾的反应说明外面的情况应该不打紧,可刚刚的震感着实惊人,她不免疑惑。 “没事。”腾乾继续亲吻她的脸颊、俏鼻,额头,待她微微放松就一记深顶,闯入幼嫩的花壶,旋转着蹂躏花房内外,带给她近乎残虐的快感。 “呃啊……”了了哆嗦着抬腿盘上他的腰,咬着贝齿承受着超限的刺激。 乖巧的模样让男人心柔成一滩水,也让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