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归呼吸一顿,心跳如鸣钟,声声敲响。 他咽着口水,揉动乳肉,近乎蛊惑般开口:“殷晴,你想不想,看我?” 殷晴浑身又麻又软,不知他何意,面上懵懵懂懂:“看什么…?” 燕归捏住殷晴的手,宽大修长的指骨将她的手按在少年的腰腹处,微凉柔软的指腹落在形同火烧的皮肤之上,舒坦又快慰。 燕归不由得低声一喘,殷晴如触电般就要收回手,却被他按得死紧。 殷晴心跳如兔,不知燕归要做什么。 谁知燕归扯着她腰间裙带,抬头,漆黑双目,一眨不眨:“我想看你。” 殷晴战战兢兢:“不…不是看过了吗?” 少年莫名烦闷:“不止是上面。” “所有,全部。”他声音又低又哑,像冬夜敲打窗纸的寒风。 殷晴惊得说不出话,耳朵红得能滴血。 “我要你脱光了给我看,明白了吗?”燕归以为她没听懂,复又重复一遍。 脱光…?耳边轰轰一响,脑袋好似炸开。 这太羞人了… 怎么可以这样… 见她羞怯难言,他难得好脾气,放软声线,同她商量:“我给你看,你也给我看?好不好?” 他握住她的手,牵动她的指骨往下,低头在她耳边落字,呼出层层热浪,让她耳根一软,他狡黠又狡猾地引诱:“你看我,我看你,公平公正。怎么样?” 殷晴呆滞,燕归不管她同意与否,用她的手自顾自替他宽衣解带。 大大咧咧,毫不在意。 这如此嚣张妄为,让殷晴一时忘却眨眼。 反应过来时,只见他正脱裤衫,殷晴慌乱回神,抬手按住少年指尖,连连制止:“不!不行——” 燕归耐性有余,几下耗空,沉了脸色,一下面无表情:“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想怎么样?” 怎么倒还怪罪于她?分明是他轻薄无礼,殷晴心底直喊冤枉,眼里委屈地掉泪珠儿。 “哭什么哭!”少年心烦意乱,咬牙切齿:“不许哭!” 又凶又狠的语气,殷晴哭得更是凶了,一串一串珍珠泪,掉了线似得。 好一个梨花带雨美人相,可惜遇到一个不解风情的主。 燕归抿紧唇。 烦死了。 他从小自大,想要什么不是靠抢靠夺?还未像这样“温声细语”牵就何人,她怎么还哭! 不识好歹! 见她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