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阵子她和付廷森一起出现的次数多了,也将她当作付家的人。 那人嘴里说的付延棹,穆余在底下人嘴里听过这个人的名字。 他是付廷森的哥哥,这人一身坏毛病,从不做什么好事,和付廷森亲兄弟两个,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过儿时为救付廷森瘸了条腿,所以付廷森对他一直怀着歉意,没少帮他担事情擦屁股。 付廷森平日总爱将情绪收敛起来,能看出来的,都是他狠着对外,暖着对内;他不允许有人诋毁或试图伤害自己的家人,今天那个乞丐说了几句给付家抹黑的话,他就直接拔了枪,心狠至极。 穆余这些日子在卫青松那儿没少听他说付廷森的事迹。仁慈、和善……所有和善良搭边的词都不能用在他身上。 他狠起来的时候,上一秒能对着你说笑,下一秒就能开抢崩了你的脑袋。 就这样一个人,他心里也有一处暖着呢。不过,现在那一处还没有穆余的位置,他不喜欢她,所有冷漠都给她了。 穆余如今半真半假,说到底今天是真被吓到了,她哪里见过一个人挨枪子儿死在她面前,离她这么近,糊着发丝的那一个深深的血窟窿…… 门推开,付廷森拿着毛巾和药箱走进来。坐到她床边,抓起她受伤的那只脚放在自己大腿上。 将她小腿上蹭到的灰擦干净,匀称细腻的腿肉,就抓在他手里。 白净的脚丫子,五趾圆润,透着柔和的肉粉色,踩在他军绿色的裤子上,脚心隔着裤子传来温度,付廷森莫名有些不自在。 倒了些活血化淤的精油在手上,轻轻按上她肿起老高的那一块,穆余疼地抽气,缩了缩脚,在他裤子上磨蹭。 付廷森皱了皱眉,让她不要乱动。 穆余一下就委屈上了,抬脚,踩在他小腹上,付廷森有一瞬间的紧绷,抬起头看她。 穆余就厉害了这么一下,默默落了两滴泪,半响才开口: “我今日就不该来……” “嗯。” “就怪姐夫。” “嗯。” “我明明不想来的,谁想和那个卫青松约会,可是你应了姐姐的话。” 付廷森重复单调地回应她。 “你想姐姐开心,”她蜷起脚趾,用了些力踩他的小腹,语气却放得又软又慢,道不尽的委屈: “而我只是想让你开心……” 付廷森低头,拿下她的脚,重新抓在手里。 小腹似乎还捎着她脚心的温度,手心沾着精油贴上她皮肤的那个地方也很热。 许多年后付廷森再记起今天,不过是她水汽蒸氲的泪眼,皮肤的温度,手心里的柔滑,还有胯间隐约的绵痛感触。 他将一切感受藏起来,只是冷着声提醒她: “穆余,不要太明显。”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