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敲门,没一会儿他开门,但只开了条门缝,侧过身子问我怎么了,书房内景象被他挡得严严实实。 “我想喝牛奶。” 听起来可怜巴巴的。廖诧异:“谁不给你喝牛奶?” 我一撅嘴,不说话了,光是看他。身后女佣赶紧解释起原委。 “全香港找不到一瓶奶吗?” “矜小姐想喝的牛奶寻常超市买不到,现在大半夜,也没地方去买……” “那就给供应商打电话。” 女佣只当他说着哄我玩儿,没动作,廖明宪瞥她一眼:“还不去?” 那晚没过多久,供应商还真从冷藏仓库里紧急调了一箱牛奶过来。女佣倒进玻璃杯里,恭恭敬敬地端进我房间,我瞧见了,懒得接,眼风一抛,斜了眼床头柜,淡淡道:“搁着吧。” 廖明宪站在我床边:“不是想喝吗?” “现在不想了。” “故意的?” 我白他一眼:“等半天,气都气饱了。” 又慢悠悠道:“是你说要供着我,说一切都按我萧家的标准来,不会让我受半分委屈。如今你就这样供着我?连瓶牛奶都供不起?” 他无言以对。 又一天,我好不容易支开了女佣跟班,结果下一秒就换上了一个小弟,亦步亦趋跟在我屁股后面,我让他走开,他不肯。 我便板起脸来吓唬他:“那我去找廖明宪,告诉他你偷看我洗澡。” “没有啊!矜小姐!”他一听就慌了。 “我说有就有。” “矜小姐求求你……别这样为难我……” 他看起来年纪很小,估计都没成年,自然没见过什么世面,被我这样一吓,当即六神无主,哭丧着一张脸,就快跪下来了。 我趁机又道:“那你走开啊,我不要人跟着,我是囚犯吗?”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他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可是廖先生担心你的安危,吩咐过我们所有人,绝对不能让你的身影离开视线超过两秒钟,我不能走的。” “担心我的安危?”我冷哼一声,“是担心我跑了吧。” 他面露难色,不敢回话。眼瞅着就要得逞,谁知萧逸突然打走廊那头过来,问:“怎么了?” “逸少!” 小弟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祈求似地望向萧逸。 “矜小姐……” 不必等他说完,萧逸出声打断:“行了你撤吧,我来。” 走廊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这是一条幽深华美的走廊,铺着厚重昂贵的地毯,大片繁复华丽的地涌金莲花纹,踩在上面有种轻飘飘的踏实感,半点脚步声都没有。 几盏壁灯散出暗淡柔和的光芒,勉强映亮我与萧逸的脸,我安静地望他,他的面容在灯光下逐渐柔和起来,仿佛羊脂玉般温润白皙,长而疏朗的睫毛垂下来在眼下投射出一片浅浅的阴影。 我轻声问他:“表哥,你不想我吗?” ——不想我吗? 不想我吗?想我吗?想吗? 这句话仿佛成了回音,像过路的风,缱绻着,在那条走廊里不断穿行,来来回回地在萧逸心尖绕。 她从未叫过自己表哥。 她问想不想,当然想。快想死了,在每一个隐蔽至不可言说的梦境深处,他尝过她的滋味,这辈子都忘不掉。 他找女人,妄图纾解自己可耻的欲望,可是不一样,完全不一样,每一个都有点像她,却没有一个真正是她。曾经他还能让那些女人闭嘴,闭着眼睛想象她的声音,但他真正听过她在他身下的呻吟,再也无法忍受这自欺欺人的幻象。 一念起万法生。 他中了她的毒,唯有她才能解。 其余一切药物,不过是拖延,无法缓解,无法治愈,让他吊着一口气,日日夜夜,苟延残喘,备受烈火焚烧的煎熬。 夜里想她,性器硬得发痛,萧逸用手不停撸动着炙热粗胀的阴茎,想象着是她纤细的手指圈住他的柱身,细嫩的虎口来回摩挲他的冠状沟,还有她的小嘴,张开来,含住他早已湿淋淋的龟头…… 她一边吸着,一边抬眸瞧他,眼神都是怯生生的,带着某种易碎的妩媚。 萧逸爽得腰眼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