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出去了,只剩下管家婆,站在床边,检查着一切。 你的咆哮,管家婆居然还愿意回应,她听到你说话,看了你一眼,朝你欠身,“抱歉,小姐。这是先生吩咐下来的。我没有权利这么做。” “你本来就没有权利这样对待我!”你怒瞪着她,“这是我自己的身体,你们没有资格这么对待我的身体!只有我自己才能决定怎么支配我自己的身体!” 空有权利却没有保障就像抱着金子招摇过市的孩子。人人虎视眈眈,人人都觊觎,人人都抢夺。又像孤身行走在狼群中的羊,他们争先恐后地扑上你的身体,用尖利的獠牙,予你痛苦,夺你血肉,赠你灭亡。 拥有权利的你有错吗?没有。 只是,你真令人惋惜。你没有盾,你没有剑,你甚至连个小刀都没有。你只有肉体,你赤身裸体,行走在没有规制的世界,无物可傍身。所有的东西都会成为你的敌人,随时都会有东西扑上来撕咬你,生啖汝肉。 或许,存在就是你最大的罪过。可是。存在不应该是一件美好的事吗? 管家婆对你的斥责无动于衷。面对将罪恶奉为恩赐的铜墙铁壁,你忽然失去了力气。 管家婆叹了口气。她为你盖上了被子,朝你鞠了一躬,“小姐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我就在外边。”说完她就走了,任凭你怎么喊,她都不曾留步。 “王八蛋。”你的泪水在你的呼唤没有应答的那一刻,流了下来。你的谷道,你的阴道被塞得满满的,里边的震动棒在满满转动,顺着肌肉传达到你的大脑里。 肠道也塞了东西。硬质的。相比于阴道,肠道的神经更多一些,因此,那棒状的硬物真的很难以忽视。 下身的小玩意在勤勤恳恳地耕耘着,她们临走前将不知名的液体导入了双穴之中,起初你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东西,但从穴口和谷道源源不断传向大脑的辣痒让你不得不怀疑,那是催情的液体。 随着时间的推移,药效慢慢地发挥了它的作用。 药效原先只集中在一点上,后来慢慢扩大占领面积,在新到的土地之上四处为虐。痒意并不强烈,却足以让你难耐。 你的身体本来就四肢无力,再加上作祟的液体和震动棒,你原来留存的半分力气也因为应付这奇怪的感觉而消失殆尽。 相比于痛,你发现,麻与痒,才是最难忍受的。 源源不断地酥痒从下半身传来,原本被初次使用紧绷得有些疼的谷道都在痒意的侵袭之下变得绵软好动。你控制不住地收紧下身的两个穴口,企图用这样的方式缓解细细密密的痒意。 然而,杯水车薪。你所做的努力没有成效,反而让你的所有精力全都聚集在了下半身,以至于你敏感得仅仅是过了一会儿,就颤着腰,向外头吐出了清液。 你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你的额际都冒出了点点细汗。你无力地趴在床上,对于外来入侵者的挑逗,你无能为力。 好几次颤身过后,将你前穴塞得慢慢的震动棒再也堵不住里边慢慢的溪水,终于,溪水将紧闭的出口冲出了一条缝,于是撒开了丫子地往外窜。 温热的液体从你的穴口溢出,缓缓流到外边,浸湿了你身下的被褥。你的谷道也分泌出了肠液,隔着一层皮肉,前穴的震动也带着后穴里的棒子在缓缓地动着。 你更加难受了。 {鱼:虽然不喜欢社会契约论的那个卢梭,但某种程度上他说的很对。(望天)}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