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的动静?!” “赵部长...他还在里面!!” “什么?!” 许振飞表情变了。 他毫不犹豫,急得扭头狂喊:“给我把这里轰开,把人救出来!!” “可是部长,里面情况尚不明朗。这里的东西很危险,如果处理不好,我们的人都会被炸死的...” “炸死多少人我都不在乎,必须把赵景栩和罗宇源给弄出来!!老柴现在需要这俩人顶上去!否则总塔指挥部那些人...” “长官!你清醒一点!你的老首长早就抛弃你了!”许振飞的副官苦口婆心地劝,“他现在为了敛财,不择手段,早就不是值得你追随的那个人了!!我看,他被叶既明弄下来正好,咱们...” “闭嘴!!” 许振飞涨红了老脸。 他一巴掌甩飞了他的副官,夺取了战车的操纵权。 虽说一把年纪,可许振飞依旧胡子油亮、双眼精悍,手腕摇动间,炮膛即刻瞄准,毫不犹豫地击飞了那建筑的天灵盖,露出了建筑裂纹斑驳的内壁。 他手臂一挥,身后的亲兵毫不犹豫地冲向了建筑内部,用血肉双手去挖、用电子去轰砸,在强烈的震动中,逆向而行,深入地道。 副官痛苦地闭着眼,不愿接受长官的愚忠。许振飞慢慢走下战车,站在匍匐倒地的人身边。 狂风黄沙卷过他鬓边的白发,他抹了一把白头发,恍觉,自己老了这么多。他伸手拉起忠心耿耿的副官,替他拍掉背上的沙子和碎石。 “我对他,就像你对我。”许振飞说,“一声首长,一辈子都是首长。” “找到了!!” 很快,有人找到了二号逃生舱的残壳。 赵景栩腿骨折了半根,被卡在座位上,而他身边的罗宇源更惨,左右手臂都断了,软塌塌的,像是个瘪了的橡皮人偶。 搜救队正艰难地搬运两个伤者,刚回到地面上,身后忽得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他们回头,看见了一个神态恐怖的哨兵。 那人周身萦绕着血淋淋的青紫光晕,半米内的空气翻卷厚重、形状扭曲、颜色淤青。 他就这样孤单地站在断壁残垣里,破碎上衣下隐隐露出满是划痕的胸膛,仿佛他就是这座支离高墙的一部分。 “温凉呢?” 声音冷淡如冰,在这样极端炎热的地方,竟然还会让人脊背一凛。 赵景栩自担架中微掀了眼皮,仿佛给他一个眼神已经是极限了。 “死了。” “死了。” 方宸慢慢地重复着这两个字。他的嘴唇上有血,上下唇轻碰,吐出两个染血的字,更让人彻骨发寒。 ‘砰砰’两声,他随便抬手,用狂乱的电子潮将抬担架的几人扇飞。 躺在地上口鼻喷血的人脸色发懵。 显然,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意识到这个周身浴血、身材高瘦的不起眼男人竟然拥有这样恐怖的能量。 痛觉后知后觉而来,他们四散支离,痛嚎着跌倒,担架也落了地,像是任人蹂躏的蝼蚁。 赵景栩抬眼,望向方宸掌中的电子,面无表情地说:“温凉也就算了。凭你,也敢在我面前叫板?” 方宸没有为赵景栩表情的侮辱而勃然大怒。他默然抬眼,眼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