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什么呀,把孩子教育成这样,光有钱没脑子,”范远扬继续说:“这位小公主欺软怕硬,你今天选择躲她的方式,明天她就敢满城追杀你,陆聿北又不是一天24小时跟你待在一起,我看危险了。” 程意绵听完脊背发凉,有些后怕,“我还以为任她疯任她胡闹,就当儿戏,过几天她自己就消停了。” “呵,”范远扬冷笑一声,“两虎争斗必有一伤,你若是那个伤的,她就能消停。” 听起来好严重。 程意绵只在新闻或者电视上看到过这种角色,现实中从未遇见如此病态的人,心里悬着块石头,令她食不下咽。 吃完饭端着餐盘去刷碗,心不在焉,她甚至觉得已经有一双眼睛在背后盯着她的一举一动,瘆人得很。 突然,面前伸出一双苍白又骨瘦如柴的手,吓得她往后闪了两步。 范远扬呆在原地,无奈地说:“我给你递颗糖而已,反应不用这么大吧?” 程意绵缓着狂跳的心脏,狠狠瞪他,“都怪你刚才说的故事了。” “别担心,你在陆聿北手底下任职,韩家人不敢光明正大搞拓邦集团的员工。” 真这么简单,韩知音能继续在沪城嚣张? 恐怕是合作共赢的双方,考虑的向来不是拿不出手的儿女私情罢了。 在四楼等电梯,因为高峰期,旁边五辆前面挤满了人,程意绵站在6号位置发呆,直到电梯来回两趟都没回神。 她在考虑以后遇到韩知音,该怎么躲或者怎么反击。 万一真像曾经受伤的女孩子,被不明不白害死或者毁容…… 一阵凉风卷着她的名字从安全通道灌进来,“吱呀”声打断她的思绪。 韩知音不会偷偷潜入拓邦集团,藏在某个角落记录她的日常习性,观察一举一动,好在某个月黑风高独自行走的加班夜,从她背后来那么一下子? 程意绵下意识抬头寻找四楼的摄像头,结果发现,除了一台正对电梯,其他地方竟然没有?!拓邦集团的安全防护措施如此薄弱吗? 6号电梯停在20层,她可以先上楼躲过这场心惊胆战的危机,但为解开心中疑惑,她决定前去看看。 随手抄了件不知什么东西的防身武器,单手推开紧急疏散门,觑着眼朝里看,除了打扫整洁的走廊和一阵阴风外,再无其他。 是她日有所忧,太过敏感了吧。 松口气转身离开,手腕突然被冰凉的东西握住,身体随着那股力量拖拽进去,不等她看清,后背撞上坚硬的墙壁。 出于自卫本能,抬手攻向危险源头。 显然,凶器落下去的地方是头顶,也就是说桎梏她的人个头比较高。 程意绵睁开眼,紧张情绪一扫而光,“你偷偷摸摸藏在这里吓我?” 什么癖好! 陆聿北揉着额头,眼前晕晕的,“我想看看你午饭吃完了没有,又不能出现,所以躲在安全通道。你以为是谁?” “我以为是韩知音。” 伤口没出血,反倒给他留下个大鼓包,“韩知音没有拓邦集团的工作证件,别说大门了,坐上电梯也只能留在原地等。” “哦。” 陆聿北不敢再碰伤口,抱怨道:“你用什么凶器打我?” “喏,”一个四四方方,透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