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治贤见她不信,于是一咬牙,将事?情一箩筐讲出来,“姑娘莫不信,在下乃是闻洲城徐府二?爷,前些日子我大哥死了,理应我继承家产,只是现在家产被一个?贼人霸占,不过姑娘放心,我已经想好?了对付贼人的法子,就这几?日我便要夺回家产,到时候莫说二?十间铺子,再多我也给得起,但是前提是姑娘要替我在公子面前多多美言。” 这贼人莫不是说的是自己?徐治贤又?是打了什么坏心思?他安静的这段日子合着是去?找对付自己的法子了,见他这笃定?的模样,像是真的胜券在握一样。 绮兰不得不警惕起来。 一脸天真的问,“你是有什么法子对付贼人啊?” 徐治贤心下觉得奇怪,这女子问这么多作?甚?但是面上还是耐心道?,“这些事?情姑娘就莫问了,反正二?十间铺子在下绝不食言,就看姑娘愿不愿意做这桩买卖了。” 徐治贤不肯说,绮兰深知自己再问只会暴露,于是一口答应,“好?呀,那你需要我做 些什么?” 徐治贤高深莫测道?,“需要姑娘做的不多,只需要在那位爷面前多帮我美言几?句,等到那位公子回到京城后,记得我这么号人便成了。” 一句话里面包含了太多的信息,绮兰心下疑窦丛生。 听徐治贤的意思,白?砚的身份好?像并不只是个?穷酸的教书先生那么简单?他还是京城来的,身份也至少是十分的有权有势才让徐治贤如此的巴结? 可绮兰此时扮演着白?砚的相好?,自是不能直接问这些问题,于是旁敲侧击道?,“你们在京城怎么认识的啊,砚哥哥都不曾与我说。” 听到绮兰叫砚哥哥,徐治贤心中愈发笃定?二?人关系,于是讨好?道?,“在京城谁不认识公子啊,大家都求着见公子,我自然也是想着法子去?求见的。” 徐治贤笑的一脸谄媚。 绮兰心中愈发心惊肉跳,京城众人都要想着法子求见,这得是何等身份? 她莫不是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绮兰正是思绪满天飞的的时候,白?砚出来了,“走吧,我让他们将琴妥当送至你府上。” 此时外边传来一阵炮竹喜庆的声音,一阵阵人潮涌动。 徐治贤好?奇的问道?,“今天是有什么事?情吗?怎么这么热闹?” 掌柜的立刻热情的解释,“各位竟然不知,今天可是闻洲城里最?热闹的簪花会,各种节目表演,等到了晚上还有甲等烟花表演呢。” 掌柜的往门外探了探头,“以往我记得都是到了晚上才开?始,今日没想到辰时便开?始了,只为若是有兴趣,不妨去?看看。” 绮兰心里藏着事?还没弄清楚,也不想先回去?。 她掐着白?砚的胳膊,娇滴滴的问道?,“砚哥哥带我一起去?看簪花会好?不好??求求你啦。” 周围的人皆是移开?目光。 白?砚不自然的甩开?她,略略正色,“你做什么!” 没说不行,那就是行了,绮兰觉得自己现在已经充分的了解了他。 两人出去?时,绮兰指了指徐治贤,“你跟我们一起!” 徐治贤闻言喜出望外。 虽然他也明白?,这两人参加簪花会,为何要带上自己,想了想,徐治贤就权当是二?十间铺子的缘故,这姑娘是在给自己表现的机会。 白?砚不说话,绮兰统统当成是默认。 三个?人一起往外走,绮兰跟白?砚并排在前方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