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将人放到床上,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庞。 “能听到我说话吗?” 乔意玹没有回答,其实她能听到,但是身心累极,发出一点声音都觉得费力。 “小乔。”岑溪又叫她名字。 岑澈突然有点后悔自己再来一次的提议,不过做都做了,这丁点后悔很快就烟消云散。 他仔细检查了私密处,出血量不算大。 “估计里面有撕裂。” 岑溪扯了两张湿纸巾递给他。“简单清理一下,我去冲个澡,然后叫周医生来。”他这戛然而止的冲刺还需要解决。 那地方红白混合物还在源源不断往外流,岑澈一碰,乔意玹就很不舒服地哼唧起来。 “小乔,醒醒。”岑澈拍了拍她的脸。 回应他的还是模糊又沙哑的哼唧声。 “很难受?”岑澈仿佛在明知故问。 等了片刻,乔意玹终于张了张嘴:“痛。” “我轻点。” 随后,尽管岑澈已经非常轻柔缓慢地清理了,乔意玹还是在发出痛苦的声音。 擦完疯狂的痕迹后,岑澈又去端了一杯温水来,抱着乔意玹慢慢喂。 看得出她是真的渴了,嘴唇一接触水就想大口大口地喝。只是她眼睛依旧闭着,抬眼皮都嫌费劲。 “别急,小心呛着。” 喂完水,岑溪刚好从浴室出来,走到乔意玹身边,用手背感受了一下额头的温度,确认没发烧。 “让她睡会儿吧。” 岑澈小心地放平乔意玹,又将被子盖好。 大约是感觉终于解脱,乔意玹很快就陷入了深度睡眠,疼痛都阻拦不了她的困意。 此刻在两千多公里的海岛上,周缘樱正无比惬意地躺在日光浴椅子上看日出,长长的尾巴晃来晃去,足以说明心情愉悦。 她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厨房,早餐应该就快好了。 一个英俊的金发男人端着早餐盘走来,顺带把手机递给了她。 “刚刚有人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不过我猜你应该暂时不想被打扰,所以没有立即叫你。” “Ethan,你太懂我了。”周缘樱仰头吻了吻男人。 大早上地给休假的人打电话,实在是扫兴,虽然她已经休假好几个月了,但试问这种阳光、沙滩、帅哥相伴的生活,谁会嫌腻呢? 她拿起手机扫了一眼几个未接,面色一滞,果然是瘟神。 很快,手机又响起来。 周缘樱等了几秒才接起来,刚接起,电话里头就传来岑澈不耐烦的声音:“终于接电话了,你在哪儿?今天过来一趟。” “不是早就邮件提醒过你了么,我在休假。” 岑澈这才恍惚想起,前几个月,他的确收到过周缘樱的一则工作邮件。 “作为家庭医生,随叫随到是你的义务吧?”何况他们一年加起来也叫不了几回家庭医生,这还不配合那就等着换人好了。 “嗯,是我的义务,说吧,谁要死了?” 岑澈不理会她的阴阳怪气,只道:“小乔受了点伤,总之不管你在哪儿,今天必须来!” “好好好。”周缘樱挂断电话,没好气地把手机扔到旁边。 Ethan关切地问:“怎么了?” “有个病人,我得回D城一趟。”说完,周缘樱站起身,下半身的蛇尾消失,化为两条修长的腿。 她抓起一个三明治边啃边往屋内走,不忘对Ethan吩咐:“帮我订一张飞D城的机票,越快越好。” 机票只买到下午的,待周缘樱落地时已是傍晚。 手机一解除飞行模式,岑溪的电话就来了。 “她发烧了。” “多少度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