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鱼出神地看着这枚铂金戒指,他就是这样,把她藏在最显眼的地方,藏了叁年吗? 是不是她不问,他就永远不会揭开这个秘密? 江潜一刻也等不了,打开门,捡起伞,拉她上车,随便找了个空车位停下,把她竖着一抱,边吻边上台阶,手臂灼热的温度隔着裙子传递过来。 余小鱼被他吻得说不出话,晕晕乎乎地想着,他刚才明明还很慌,怎么一下子就变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原形毕露? 她偏过头,躲开他急切的嘴唇,“江……” 声音被堵回嗓子里。 她想说快递还丢在楼下,这么短的一句话,从停车位到单元楼的两分钟内,江潜愣是没让她得空说出来,大步走上四楼,把她压在门上,抵着额头哑声问: “让不让我进来?” 余小鱼烫得要冒烟了,用手捂住脸,不说话,露出被他吻得嫣红水润的唇。 “刚才追我的车,不是很大胆?现在知道怕了?”他瞳孔中燃着两簇火苗,亮得惊人,“昨晚也是,真不怕我做出什么来。” 余小鱼从指缝里瞄他,脸更红了,支支吾吾地辩解:“我……我没干什么,何况,何况你好像也没那个——” 话音未落,他双手把她往上一托,蓦地贴紧,让她清楚地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 “没有什么?” “没,没——”她害羞得快哭了,娇声娇气地求他:“有人来了……” 他被这软绵绵的一声撩得更加坚硬,扣住她的腰,朝自己一拉,“背后说我坏话,胡编乱造,我有没有教过你,出结论前要先求证?” 邻居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急得六神无主,把口袋里的钥匙往他手里塞,在他怀里蹭着撒娇:“江老师,江老师,我错了,你快进去嘛,不要在外面……” 江潜哪听得了这个,用最快的速度开锁,连包带人一起扑倒在客厅沙发上,不忘把门踢上。 几秒之间,余小鱼就从背靠门变成了躺在沙发垫上,他居高临下地用爪子按着她,像一只饿急了的大型猛兽,没有理智,全是进食的欲望。 他气喘吁吁地重新吻遍她的小脸,握着她的肩,力道越来越重,“你说的,让我进来。” “我没——唔……” 他顺着她的脖子吻下去,专横地噬咬,在白皙细嫩的皮肤上留下红印。 “……让我进来。”他急切地望着她的眼睛,她不知所措地偏过头,咬着下唇。 江潜继续吻她温热的眼皮,跪在沙发上,扔了西装外套,单手解开衬衫扣子,喉结难耐地滑动。 “让我进来。”他伏低身子,温柔地吮着她的耳垂,近乎呻吟地恳求。 余小鱼还是不说话,紧张得闭眼,耳朵和脖子连接的地方蹿过一阵电流。 江潜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跳动的胸口,那里是他最脆弱的地方,可是他让她碰,只有她能碰。 滚烫的体温让她的手掌瑟缩了一下,终于施舍给他一个羞怯含波的眼神,他的忍耐到了极限,抬起她的脸,小心翼翼地啄吻,仿佛在用嘴唇描绘一件精致易碎的瓷器。 她在这样的安慰下鼓足勇气望着他,直视他印着几道划痕的赤裸上身,宽阔的肩膀,块垒分明的腹肌,刻着人鱼线的窄腰,还有延伸到裤腰里的凸起的青色血管…… 一个想法隐隐在脑中浮现,大胆得都有些不真实了,她在心中反问自己—— 这样的男人,这样的一副躯体,是属于我的吗? 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吗? 江潜握着她的手往下移,抚过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