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真愣住了,这又何尝不是她所想。她是那样恨着她父亲,却也不可否认地期待着他的爱和肯定,这样矛盾的情感让她感到害怕,于是只能通过没日没夜的努力学习辛苦工作来麻痹自己。 她的身体微微发颤,有一种最阴暗的心思被戳穿的难堪,她起身,有些手足无措,愣了半天憋出一句:“我去拿毛巾给你擦脸。”说罢转身快速闪进了花形房间内的卫生间里。 撑在洗手台上,璃真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平复了自己纷乱的心绪。调整好状态后,才带着湿毛巾走出了卫生间。 花形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见她出来,微微一笑:“麻烦你了,璃真小姐。” 璃真摇摇头,走过去坐在他旁边,细心地为他擦拭起脸上的血迹。过了好一会,才听到花形那低缓的嗓音:“其实我们都是同一种人。” 璃真放下手中的毛巾,最后再仔细检查了一下纱布的包扎情况,随后定定地看着花形说:“现在我们都不会再孤单了,透君。” 花形微微愣怔了几秒,脸上的神色晦暗不明,璃真还欲说些什么,花形已经缓缓低下头,轻吻上了她的双唇。璃真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惊得愣在原地,她的下颌被花形捏住,指腹摁在她的下唇,男性荷尔蒙铺天盖地的袭来,将她裹挟住。他的呼吸从头顶拂过,唇舌间的动作愈发粗暴,吮着她红唇的力道又重又野蛮,璃真无力招架,身子绵软无力。她挣扎着,双手不安分地推拒着,花形抓住她的双手,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你会怪我吗,怪我冒犯你。”花形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璃真,脸上神色如常,只是一双手此时正在逐个解开她羊绒裙的衣扣。 “我怪你,你就能停下?”璃真喘着粗气说,这个男人实在太过高大,饶是自己已经足够高挑,在他面前仍显得小鸟依人。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不得不说摘掉眼镜的花形是个实打实的俊男,不同于洋平的冷峻邪魅,他的气质更偏向于清冷疏离,只是此刻他盯着璃真身体的眼神,实在算不上正派。 “说实话,我早就想这么做了。”花形顺利地解开璃真的最后一粒扣子后一把将裙子扯开,粗暴地将她的胸罩上推到脖子处后低下头埋在璃真胸前的丰盈间啃咬了起来。 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似乎是隐忍了很久突然爆发,璃真被他咬疼了,嗔怪地在他大腿上拍了一下:“轻点好吗,弄疼我了。” 花形从她双乳间抬起头,眉眼间带着情欲,脸上也染上了红晕,他低头在璃真胸口亲了一口:“抱歉。”随后他起身,半跪在床上,急不可耐地解开皮带和拉链,狰狞的凶器一下子弹了出来打在璃真肚子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花形似乎没有太多的性经验,连自己衣服都没有脱,就急着从放在床边的上衣口袋里掏出避孕套撕开包装就准备戴上。 “没关系..可以不戴的。”璃真看着他套来套去很费劲的样子,有点无奈地说。 “你生理期快到了,还是谨慎点好。”花形一边说着,一边戴好了套子,随即俯下身朝着璃真穴口慢慢挺进。 璃真的身体还没充分湿润,她一边咬着牙承受着他肉棒的插入一边问:“你怎么知道...我的生理期?” “家里的卫生棉条是我买的,什么时候少了我当然清楚。”花形在这种时候还是一脸正经。 他的细心璃真一直知道,只是没想到一个男人居然细致到了这个地步,也许他做起和服来,也会是一把好手。她心下一动,双臂攀附上了花形精壮有力的腰际,一双长腿也顺势勾了上去。 花形的肉棒跟他的身材成正比,也是异常的粗长,只是璃真尝过了洋平和阿神以后,也能适应得了这种野兽尺寸了。所以当花形整根没入的时候,她并未感到疼痛,有的只是被填满的饱胀感和满足感。 “呼——”花形长出一口气,璃真穴内的紧致是他没有想到的,他只觉得自己的鸡吧被全方位的包裹住,即使隔着避孕套也能感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