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杯子,“但是……我们也知道这种事你从来都说话不算数,你肯定会去的……” 邱时没出声,拿着杯子等着他说。 “我们只能让你一定一定要小心,先保自己再救人。”何江说。 “知道了,”邱时偏开头喝了一口酒,“一帮傻缺。” 一帮人全都一仰脖子把酒喝了,然后又手忙脚乱地舀上了第二杯。 “还有么?”邱时小声问赵旅。 “不说完他们不踏实。”赵旅越过他看了邢必一眼。 “邢必哥,”何江又一举杯,一帮人全都把杯子举了起来,何江看着邢必,“你既然是保镖,那肯定比我们时哥厉害……” “放你的屁。”邱时说。 邢必笑了笑,拿起了杯子,看着眼前这一圈杯子。 “当然时哥也很厉害,但应该还是没有你厉害。”何江说。 “话别转圈儿,”赵旅忍不住提醒,“往前走。” “拜托你一定照顾好时哥,”何江猛地把杯子往桌上一磕,“哐”的一声,“谢谢了!” “谢谢了!”一帮人突然同时吼了一声,然后把杯子一块儿用力磕到了桌上。 年纪最小的被他们叫跳蚤的小兄弟甚至把杯子给磕裂了,举着杯子在到底是用嘴接一下还是看着酒漏光之间犹豫不决。 “嘴兜一下,傻了么。”邱时叹了口气。 跳蚤赶紧把杯子裂口对到了自己嘴上。 “谢谢了。”赵旅拿着杯子伸手往邢必的杯子上磕了一下。 “我会的。”邢必说。 一帮人一块儿仰头再次把酒一饮而尽。 然后赵旅扯过后面一袋还没拆开的衣服,往后一靠,闭上了眼睛:“你们继续,吃吃喝喝,今天管够。” 大家平时一顿不可能有这么多种类的罐头,这会儿赵旅一开口,顿时暂时把邱时和胡小岭的事儿放到了一边,心情憋闷沉重又食欲大开地开始了边吃边喝。 邢必喝掉了手里的这杯酒,放下杯子,看了赵旅一眼,又看了看邱时。 “干嘛?”邱时问。 “现在就倒了?”邢必问。 邱时笑了起来,从罐头里捏了一块不知道什么肉放到嘴里:“你再挺会儿吧,太快了,看着不像保镖。” “嗯。”邢必回过头看杯子的时候,杯子已经再次被加满了,“很……热情啊。” “看来你以前是玩高端局的,”邱时又捏了块肉放到嘴里,在赵旅的裤子上擦了擦手,拿过杯子跟邢必碰了一下,“就这种场面该怎么表现才自然,内存里没有吧,你那个小方块儿脑子快烧了吧?” “的确是没有吃过不用餐具的饭。”邢必说。 “餐具也有,不过喝酒的时候不用,”邱时说,“这帮傻子喝点儿就打架,餐具搁这儿不安全。” 这话并没有夸张,邢必第二杯酒还没有喝完,那边已经几杯酒下肚,罐头也吃得差不多了的一帮人,架就那么毫无理由地打起来了。 打得特别起劲,还夹杂着各种骂声。 邱时一点儿也不意外地看着他们扭成一团,把桌子往自己这边拖了拖,腾出地方。 其实这种发泄的机会不算多,以前多半是在大岩酒馆放松的时候,大岩的桌子他都赔了好几张,在掩体里这么发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