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才,他不小心,没收好力气,直接把她给推倒了。 却摔在地板上,响声很大,不疼才怪呢! “快帮我抹药!” “啊?我不适合啊,我去叫你姐过来吧。” “站住,你又不想负责任是吧?” 我擦! 这次,周济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干净了。 没办法,戴着眼罩给她抹吧。 徐梅笑得很开心,特别是他胡乱摸到不该摸的地方,那紧张的样子和语气,她快要憋不住笑了。 如此明显的掩耳盗铃,也就两人才会这么自欺欺人吧。 反正两人都有种乐此不疲的感觉,这种介于暧昧和偷情之间的冲动与压抑。 又刺激又上头。 漫长又短暂的抹药过程,总算过去了。 收拾妥当的两人这才重新坐好。 周济民才说明了此次来的目的。 徐梅一听,二话不说,直接应了下来。 别说这种不违背良心和原则的小事,就算更过分一些的事情,她都乐意。 由她出面,周济民便放心了。 可徐梅的下一个问题,却让他沉默起来了。 “济民,你以后有时间的话,可以多来看看我吗?” 多卑微的小寡妇,何必呢? 有道是,有情人喝水都能活着。 或许周济民无法理解这种感情,但想起后世那种舔狗,便释然了。 就像有人喜欢抽烟,明知道吸烟有害健康,但还是照抽不误。 有人喜欢写小说,就算一直扑街,也愿意为爱发电。 还有些人,为了自己爱的人甘愿付出一切。 没有经历过,似乎很难理解这种感情。 周济民也无法理解,但尊重。 可发生在自己身上,除了稍微有点窃喜之外,更多就是彷徨迷茫了。 人这一生,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如此深奥的哲学问题,周济民思考了一下,便打算交给哲学家去烦恼吧。 对于他这个做数学研究的人来说,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答案只有两个:有解和无解! “我尽量吧!” 很简单的四个字,对徐梅来说,却是一个惊喜的答案。 “真的吗?” 看她扑进自己怀里,激动地再次确认,周济民也不管那么多了,直接堵住她的嘴巴。 今天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很适合打篮球赛。 话说,他最近有些过于频繁了些。 不过,对于精力充沛的十七岁身体而言,又算不了什么。 打完篮球赛之后,他已经满头大汗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