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拔不出来的话,我们都寝食难安啊。” 确实如此,一个如此重大的科研项目。 要是被人摘了桃子,或者被人毁掉了。 不说心疼死,肯定会延迟开发出来。 到时候的损失,更加不可预估。 真以为领导们不担心? 现在的海内外形式,唉,不说也罢,反正非常困难。 尽管周济民并不知道国家在背后的布局。 但他从空间里的网络搜索过这一两年的历史,估计有些难搞哦。 “好的,领导,我知道了。” 周济民点点头,这任务,不接也得接。 反正他人都在驻地了,揪出老鼠,也是顺手的事。 “我会尽力而为,当然,我也希望,我的话语权能高一点。” 他是顺嘴口嗨一下,但老林却突然开口道: “我们收到电报里的伤亡名单里,徐爱国他们已经离开了。” 嗡! 张了张嘴巴,周济民突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沉默中,车子很快来到了火车站。 站台上,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正哭哭啼啼的,搂着一个中年男人不撒手。 定睛一看,赫然是周镇南。 那么小女孩肯定是周晓白没差了。 “老周,你这是演的哪一出?” 尽管心里悲伤焦急,但表面上,老林还是看不出什么情绪,反而还打趣周镇南。 后者十分无奈,没搭理老林,而是冲怀里的女儿道: “好了,乖女儿,爸爸要出发了,你快点跟妈妈回去好不好?” 周晓白一听,哭得更伤心了。 但就是抱着她父亲的胳膊不撒手。 任凭她父亲怎么说,不撒手就对了。 大年三十的年夜饭都不让人团团圆圆地吃完饭再走,简直太过分了。 家里本来已经够冷清了。 她父亲再离开的话,家里就跟冷宫没什么区别了。 “爸爸,你带上我吧,反正家里也没人,妈妈都不在家,我一个人待着害怕。” 这个年代的大院子弟,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很多家庭的父母,都是一起投身革命,都有自己的工作要忙。 尤其是身处高位,更是忙碌。 过年不回家,那是很正常的事。 周镇南一听,脑子顿时嗡嗡叫。 一旁的周济民,看了一会儿,就跟着老林上了火车,找到自己的床位,然后拿出一本书,靠着窗边看了起来。 旅途漫漫,只能靠看书打发时间了。 没过一会儿,火车发车了。 同一节车厢里,周镇南带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