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没有做,只是看了一眼罢了,姜毓宁却很心虚,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沈让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还是很疼?” 姜毓宁摇头,“没,不疼了。” 但沈让根本不听她的,自顾自地?又?把手往上挪了挪,捉住她的无根手指,指腹在骨节上按揉。 姜毓宁很不自在地?想要抽回手,沈让却训斥道:“这?会儿若是不把红肿揉开,明天连笔都拿不了了。” 只不过写了小半个时?辰,有这?么严重吗?姜毓宁有些不信,但听沈让的语气?严肃,神情更是一本正经,看起来是真的在担心她。 姜毓宁便?再没有怀疑,强忍着心里的痒意,由?着他施为。 一刻多钟后,沈让才终于松开手,道:“好了,今天别写字了。” 姜毓宁有些发愁,“那剩下没抄完的《茶经》怎么办?” “拿过来我看看。” 姜毓宁便?走到书桌前,把刚抄好的那一沓纸拿了过来,递给沈让看。 沈让略翻了翻,道:“不过二十几页,哥哥替你写。” 姜毓宁一怔,“哥哥替我写?” 沈让把那沓纸卷成筒状敲了敲她的脑袋,“你平日?临摹的字帖都是我写的,怎么,还怕我仿不好你的字?” 姜毓宁摇头,还想说什?么,沈让直接道:“不过几篇字而已,正好我没事做。不过,下不为例。” 说完,他起身,走到书桌后坐下,见姜毓宁还是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模样,笑了笑,说:“过来。” 姜毓宁小步蹭过去,沈让伸手一拉,她就跌进了他的怀里。 他顺势将?她圈住,拢在怀里,然后道:“若是愧疚,就坐在这?儿陪我写,也算是罚过了。” 两人挨得很近,沈让抵在她的颈侧,说话时?,温热的呼吸将?她的耳朵完全包裹。 姜毓宁扶着桌子想要起来,“我,我再叫人搬一把椅子过来。” 沈让却道:“你搬了椅子坐到旁边,走神怎么办?” 他不容置疑道:“就坐在这?,看着我写。” 姜毓宁挣扎不动,只好顺从地?由?他抱着。 见她乖了,沈让也不再说什?么,他铺平宣纸,接着姜毓宁没写完的继续往下写。 姜毓宁被困在他的胸口和书桌之间,想要往前挪一挪,却怕挡住他写字的右手,只能往后。但往后就是沈让的胸膛,姜毓宁莫名有些发憷,不敢真的贴过去,只能这?么不前不后地?僵持着。 沈让一心二用,看出?她的不自在,佯装无意地?岔了下腿,姜毓宁立刻低呼着向后倒去。 没有握笔的那只手将?她稳稳扶住,沈让先发制人,“这?样也不老实?” 姜毓宁觉得自己很委屈,又?无法解释,因?为她从前是常常坐在沈让腿上让她抱的,只是她现在心思变了,所以和哥哥一亲近,就觉得很不自在。 她默默纠结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破罐子破摔,反正哥哥又?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还不如趁此?机会多抱一抱。 这?样想着,她紧绷的腰腹一下子泄了劲,上身往后靠,贴到沈让的怀里。 “我不再动了,哥哥继续写吧。”姜毓宁保证道。 沈让感觉到她的变化,无声勾了下唇,钳固着她的手臂稍松了些。 姜毓宁完全不知道他的心思,看他继续写之后,还心里小小愧疚了一下:明明是她的事,却要哥哥来写,哥哥实在对她太好了。 殊不知,这?区区三十页《茶经》对沈让根本不算什?么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