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语塞。 会骑马的多了,会骑马就可以狂奔,匈奴在战场上还有什么优势可言。其他参与者很想这样反驳,可是在抵抗匈奴这方面卫青的儿子最有发言权。哪怕公孙敬声来了也得靠后。 小太子问:“干嘛一个个这样看着我?” 欲言又止的众人别过脸。 小太子恍然大悟:“明白了。不想兑现彩头!” “谁说的!”提供彩头的少年是不想兑现,可他也只是想想。闻言他很生气,瞪一眼“卫伉”,拿掉系在马鞍上的小包抬手扔过去。 小太子稳稳接住,确实是极好的白玉雕刻而成,辔头等物用的是金银或宝石,工艺堪比皇家御用工匠。 小太子:“这个好像很贵重。你家人知道吗?” 少年挑眉:“害怕他们知道了找大将军要回来?” 小太子点头。 少年气得头发竖起,碍于他乃大将军长子,不能打不能骂,只能没好气道:“放心!不会找你要回来!” “那我就收下了。”小太子系在自己马鞍上,一连可惜地摇摇头:“这路太平整,跑起来没意思,要是有些障碍物就好玩了。” 昭平君忍不住惊叫:“就这我都差点摔下来!你还想障碍跑?!” 提供彩头的少年哼哼道:“他巴不得你摔下来。” 组织者之一忽然想起一件事:“我怎么记得昨日是你跟我说卫公子和公孙公子也想赛马?”看看“卫伉”,试探地问,“你俩这是好还是不好?” 昭平君:“公孙敬声跟我们,”指一下几个太学学生,“我们是同窗。关系还行。他是捎带的。” 小太子不生气,点点头:“以后再又这种好事也算我一个。” 除了昭平君和便衣侍卫,其他人不约而同地决定把列入最不可往来人之一。 由于这次比赛跑得快,路上没有任何波折,仿佛眨眼间一场本该惊心动魄的比赛就结束了。除了一路上吓得哇哇叫的昭平君和无所谓比赛结果的皇家侍卫,其他人也觉着很没意思。可他们又确确实实跑了二十里,身体很是疲惫,回城的一路上越想越憋屈。 到城门口昭平君要回府睡觉,他要睡上一整天。刘彻安排的人得回宫复命。小太子打算穿城绕回宫。其他人听这意思是要同他们分开,互相看一眼,等小太子等人走远,他们直奔城中最大茶肆。 原计划去酒肆庆祝,被小太子搅合的只想喝点热茶以防着凉生病。 点好茶点有人就忍不住感慨:“虎父无犬子啊。” “他可不像大将军的儿子。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大将军跟人赛马,甚至耍钱。世人都说冠军侯嚣张跋扈,我倒是觉着他比卫伉好相与。” 年龄最大的少年点头:“冠军侯直来直去,哪像这小子小小年纪说话就那么不中听。” “说得太对了。阴阳怪气。什么叫我家人知道吗?我敢拿出来自然请示过长辈。”提供彩头的少年论家世远不如其他参与者,但他母亲有钱。今日这匹小马不过是他生日礼物之一。 有个组织者也是太学学生,他对其他人说:“以后再有什么比赛不要告诉昭平君。也别邀请公孙敬声。卫伉乃公孙敬声亲表弟。” 其他人不住地点头。 小太子打个喷嚏,决定回去就叫人熬姜汤。然而等他靠近太子宫,注意到宣室殿周围守卫增加,殿门两侧多了几个宦官,小太子惊呼不好。 小太子立刻令侍卫把马送回马厩,他马不停蹄地往宣室跑。 小黄门拦住,低声说:“殿下,陛下和丞相正在议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