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如果秦烨要动手脚,唯一可操作的地方就是“船”。这种偷渡船他也在电视上看到过一些,很恐怖的样子。 而秦烨和白涧宗绝对不可能给苏友倾找一个发达的国家为终点,最大可能性的就是周边的几个小国,其中混乱程度可想而知。 再花点钱,找点关系,苏友倾只会生不如死。 “不出意外,你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他。” “那燕驰明岂不是要一个人坐牢?” 白涧宗嗯了声:“甘静不会放过他的。” 其实要进去的人很多,不止燕驰明,还有房安医生、孤儿院黄院长,他们的罪名已经铁板钉钉。 白涧宗也履行了承诺,孤儿院那些有缺陷的孩子他都会资助治疗。 燕折随口道:“没有了黄院长,孤儿院日常开销恐怕不够。” “跟我有什么关系。” 白涧宗是一个冷血的人,至少如今是。 “黄小宝”从来就没幸福过,那些用他卖身钱存活下来的孩子也没资格活得富足。 “你也不许给钱。”白涧宗阴恻恻回头,“给我发现了你就完了——” 燕折心里满得不像话,突然说:“我想跟你接吻。” “你……”白涧宗环顾四周,咬牙低声道:“别这么浪,老宅到处都是人。” “我就浪,你亲不亲?” 白涧宗阴郁着脸,感觉燕折下一句就是“你不亲我就去找别人了”。 白涧宗调转轮椅,一把将人拉弯下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亲了口就推开:“好了。” “我还没尝到味呢。” “我是菜吗还尝味——” 白涧宗没好气的话音刚落,就又被燕折堵了回来。 这次的吻持续了很久,唇舌交缠,呼吸湍急,白涧宗原本推拒的手很快失控地反过来禁锢燕折的腰,反客为主侵略燕折的口腔。 被顶到上颚,燕折忍不住发笑:“痒……” 嘴巴又被咬了下,舌头发麻,全身都酥了,燕折彻底倒在白涧宗怀里:“不亲了不亲了——” 白涧宗:“没用的东西。” 燕折:“我不是个东西。” 说完他感觉不对劲,怎么好像把自己骂了? “你才不是个东西。” 白涧宗瞥他,往下推:“自己下去走,再不动动都要成猪了。” “你放屁。”燕折底气不足地说:“我明明还很瘦。” 白涧宗嗤笑了声。 这段时间虽然燕折吃的清淡,但耐不住都是一些很有营养的昂贵食材,加上每天都不动,体重只增不减。 “我明天就开始跑步,去俱乐部打拳,腹肌迟早比你大。” “随你。” 燕折有些担心:“和苏友倾勾结的人你套出来了吗?” 他怕还有危险。 “嗯。”白涧宗说:“不用提心吊胆,他不会在这个节点做打草惊蛇的事。” 燕折犹豫了下:“他会付出代价吗?” 白涧宗许久没说话。 燕折明白了——没有证据。 就算苏友倾在警方手上,并且供述了对方的名字,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也可以被反告污蔑。 何况苏友倾绝对不会供述,他怎么会让白涧宗好过呢? “既然是自己家的人,证据就不再重要了。”白涧宗眼里划过森森的寒意,喃喃道:“还有什么比失去如今的一切更让他们痛苦?” 燕折说:“我们活得开心如意,他们才会痛苦。” “嗯。” “我卖房子的钱到账了。” “挺好。” “我最近一直在看装修攻略。”燕折美滋滋地遐想着,“把非承重墙都砸掉,只留三个房间,主卧做成大套间,把书房包进去,你可以偶尔办公,剩下两个房间给大白……给猫住,还有一个做客房。” 其他都是客厅或者娱乐室,再设计一个开放式的健身房……哦不,还需要一个康复训练室。 白涧宗听着,脸色越来越阴郁,却不发一语。 燕折注意到了,连忙哄道:“我也不是要和你分居的意思,就是感觉山庄很远,我们可以半个月住山庄,半个月住市里。”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