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套弄,不一会儿,便有白浊射了出来。 性器瘫软下去,祁盛喘着粗气。 阿乔爬上床,慢吞吞地抱住祁盛的腰。 两人就这么无言坐着,滚烫的肌肤相贴。 半晌,祁盛侧过身,低下头去吻阿乔。 阿乔抬头承接,却在额头相贴的那一瞬间,感觉到一股汹涌的灵力涌入。 她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我把一些心法传输给你,这都是我这么多年自己感悟出来的,对你应该是会有些用处的。”祁盛喃喃道。 像是在进行临别前的嘱托。 “师尊,掌门都会对你多加照拂的,你放心。你以后只管好好练功。” 阿乔听着,眼睛莫名湿润了。 祁盛思考了一阵,又道:“要对生活有希望,岁月是继续向前的,阿乔……不要困在原地,一定要往前走。”祁盛说这话时,自己也有些颤抖了。 他也不想要阿乔忘记他,可他更不愿意看见阿乔被死去的他困一辈子。 她还年轻得很,天资聪颖,大有可为。她的未来应该是璀璨的,阳光的…… 听了祁盛这话,阿乔再也忍不住哭道:“不要,大师兄……我不要……呜呜呜……” 祁盛轻轻抚着阿乔柔软的发顶,把她揽进怀里。 她的眼泪糊在他的胸膛,那么滚烫,想是要把他烧出一个洞来。 祁盛一下一下地拍着阿乔的背。 抽噎了好一会儿,阿乔才停下。 她含糊不清地问:“是、是谁给你设了夺舍阵?” 祁盛没有回答。他心里有一个答案,但他却不敢想象。 阿乔问:“是……是不是二师兄?亲近你的人中,只有他精通阵法。” “我不知道,阿乔。”祁盛把头埋在阿乔颈窝,闷声道。 其实她和他的答案一样。 祁盛想到了自己变成猫的那次。 那样壮观绚丽的阵法,居然只是个转生阵?如今一想,确实蹊跷。 可是他之前从来没有多想过。 他和许澄从小一起长大,他根本不相信他会害他。 阿乔察觉到了祁盛情绪的不对劲,懊悔自己话说快了,开始手忙脚乱地安慰:“我就是瞎猜的,师兄……” “没事。”祁盛拍了拍阿乔。 “继续做吗?”他也问。 阿乔闷闷地答了一声:“嗯……” 这次,直到天亮祁盛才停歇。 阿乔被翻来覆去地操,从床上到地上,用到浴桶里,从躺着挨操变成趴着,最后又被抱着…… 她已经被操得晕头转向,口中一直在喊“大师兄”。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祁盛落了泪。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