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坏!」 屋酱倔强起来。 今晚可是她给出初夜的日子。社长刚才就进来了,屋酱刚才就去了。现在只是稍微改变了一下体位。这那能称得上是强暴呢? 就这么一个想法的转变,屋酱不挣扎了。果然她一放松,社长钳制她的动作也只是做做样子罢了。这是社长对她施行的强强play。 可是体内席捲而来的高潮货真价实。 呜……就算是毫无人性的跳蛋,只要放到屋酱的体内大闹一番,也能弄得屋酱高潮连连。遇上懂玩的社长,还夹带着捣弄屋酱小穴的无数技巧。屋酱又怎么能抗拒社长为她带来的每一丝欢愉呢? 社长让她羞耻,却又让她在强强play的姿势下忍不住高潮。原来只要运用得法,不论是跳蛋还是男根,都能让她忍不住高潮。 社长有意识的读着屋酱的反应,随着屋酱的每一次呼吸推进,从屋酱股间涌出的快感只有愈来愈强烈。屋酱想要叫喊,能喊出来的却只有不断的呻吟声。 嗯啊啊?!屋酱在极度的羞耻中又去了。而社长若无其事的看着她。 听说男人比女人容易高潮。屋酱今晚已经去了两次,而社长却是一次也没有去。 为什么社长没事?这个姿势应该是男人为了满足自身的淫欲而施行的体位。可是为什么社长用这种追求男人高潮的体位做了这么激烈的运动之后却没有像一般的男人一样兴奋的射出来? 社长填满她的时候,屋酱的小穴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她不是没有夹,可是为什么社长还是没有去? 屋酱曾经把自己小穴產生的收缩讯号设定成跳蛋的啟动条件,还成功击坠玛琳达。可是为什么就连玛琳达也承受不住的,社长可以?而且对上社长的时候还不是透过跳蛋,而是真枪实弹! 屋酱不甘心。社长懂得无数让她高潮的办法,而没有经验的她却什么也不会。她一双软弱无力的小手来到领口想握住扣子,可是却又握不住。 怎么了?你想要做什么? 屋酱无力答话,却只是更用力的握住自己的领口。 「只要让社长脱下她的内裤,社长今晚就不再对她身上剩下的衣服动手。」这个约定早就在屋酱打破「握住『它』」的约定时就失效了吧?就算社长不帮她脱,她自己也要脱。 斗琴的时候玛琳达让她嚐过无数次的感觉,她只成功让玛琳达嚐过一次。社长今晚至少让她嚐过两次的感觉,她至少也要让社长嚐到过一次。 屋酱想要脱衣服。社长好像理解了。他突然把屋酱抱起来,两个人一起跪坐在地毯上。屋酱的身高和社长相距一个头左右,但是社长把她抱起来之后,让屋酱觉得她至少有成功的拉近她和社长的距离。 屋酱仍抓着领口。社长问她是不是想脱衣服。屋酱点头。 于是社长轻轻吻了她。 脱下衣服和脱掉内裤二选一,这是一开始社长和屋酱在接吻时玩的性游戏。如果问社长屋酱应该选哪个才好?他希望屋酱怎么选?他当然希望屋酱选择的是先让他为她脱下内裤。 因为一开始就先脱掉衣服和胸罩来玩虽然比较刺激,但真的要做的时候就少了一个脱衣的play了。 社长在这个二选一的性游戏里设下的陷阱就只有「屋酱一定会选择他所想要的」。 选择先脱内裤的玩法比较适合屋酱。而且对社长来说,玩起来也比较有挑战性。一旦屋酱选择的是先脱内裤,而不是先脱衣服,那么社长才能透过性爱让屋酱主动追求某些东西。 屋酱想要脱下衣服,来追求和社长在性爱中同处平等的地位。 就算刚才社长对她施行的是强强play的体位,但社长仍是仔细的观察她的反应,并用他粗大的男根取悦她,将她推上高潮。 屋酱相信社长一直不脱她的衣服是有原因的。因为她的身上一定有股魅力,而且就隐藏在衣服底下。这股魅力可以用来取悦男人,让男人更兴奋。如果屋酱也想要让社长从她身上体会到一次性爱所带来的满足感,屋酱相信自己一定要把衣服脱了才行。 屋酱想要付出、想要脱下自己的衣服。于是,社长眼中价值三十亿的初夜才算是真正的开始。 社长看起来心情大好。社长本来就想让屋酱脱衣服,而且还要让她自己脱。就算屋酱不懂得如何用宽衣解带的动作来取悦男人,至少是也要是屋酱先动念想脱才行。等屋酱动了脱衣服的念头,社长会把她脱得迷人又性感。 所以在屋酱动了脱衣服的念头之前,一切都只是社长为了让她主动脱衣而玩的性游戏而已。 但比起脱下屋酱身上的衣服,社长更享受的是探索屋酱的身子。是因为衣领挡住了社长唇舌游移的位置,社长才动手解开她的衣领。 胸罩的肩带也是。肩带打扰了社长探寻屋酱肩颈处的乐趣,社长才叼起屋酱的肩带拉到一旁。 屋酱身上的衣服被弄松了,随时会滑落。胸罩也是。在社长的亲吻之下,她的身边开始绽放出一朵又一朵的花。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