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併入她的资產,增加她的身价。她永远赚不到「花园」为她评估的身价,永远不能靠着自己的能力为自己赎身。 屋酱问社长:「如果这里有一隻价值三十亿的猫,而你不仅想要这隻猫,手头上还正好有三十亿……你会买下这隻猫吗?」 社长说:「价值三十亿的猫啊?我也许会花不止三十亿在这隻猫身上呢!」 「首先,这隻身价三十亿的猫并不存在。我会花上大把的时间到处找猫。」 「等我找到一隻有潜力的猫,却发现谁也不明白牠的价值。于是我会再花一笔小钱让世人明白牠的价值。」 「猫是很有灵性的动物,而且这隻猫尤其特别。这隻猫在成长的过程中也许还会感到不愉快,因为牠与眾不同。」 「我不介意花钱和牠暂时的培育者谈条件,好让我能带牠出去散心。因为牠值得我这么做。」 「然后,等这隻猫成为世人眼中价值三十亿的猫,我会将牠买下。」 「可是屋酱啊,我想要的真的只是一隻价值三十亿的猫吗?」 「这三十亿也许真的够买一隻猫,但这三十亿只够买下你的初夜。」 屋酱一听,心痛得不得了。社长是疯了吗?社长本来可以用这三十亿直接买下她,而不是用来买下她的初夜,还把她的身价叠到六十亿。 本来只要一句话,或是一个小小的改变,屋酱就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但如今社长不但把她留在「花园」里,还打算再过来玩她。 屋酱一听,夺门而出。 屋酱也许失去了童贞,但她却永远天真。她仍在向社长寻求比恩客和跳蛋宝贝还要更进一步的亲密关係。 现在的她穿着社长送给她的第二套内衣和社长送给她的第二套连身裙,被社长打扮成一个普通女孩的模样。穿上了内衣内裤的屋酱不再是跳蛋宝贝。至少在她穿着内衣内裤的时候不是。 也许社长有的是钱,可以决定要不要买下她、要不要帮她赎身。但屋酱不会再将赎身或是任何共组亲密关係的幻想寄託在社长身上。 社长没有真正的恋人或朋友。因为他不负责任。因为他不愿意为任何一段亲密的关係负责。 屋酱知道社长不会帮她赎身。那么就算社长不帮她赎身也没有关係。因为屋酱是一隻带刺的猫,她不需要主人。 一大清早的,阳光照亮「花园」的每一寸角落,可是大多数恩客和跳蛋宝贝都睡在隔音包厢里。这是阳光普照的「花园」,却也是「花园」的夜。 突然闯进阳光里,一身黑的屋酱显得格格不入。但屋酱并没有被这刺眼明亮的阳光给吓到。空无一人的环境让她冷静。她不跑了。反倒是明亮的日光要对一身黑的她礼让三分。 给出初夜的屋酱,举手投足开始散发出一股成熟女人的魅力。 随着跳蛋宝贝们给出初夜,她们在男人房里的表现也会被计入「花园」所评估的身价。 这项评估计算她们在男人房里、或是她们在男人的床上时,男人所能得到的愉悦感受。 加上这一项增加身价空洞的评估之后,屋酱的身价还会再度飆涨。 这个空洞的身价和屋酱的实质资產永远存在着落差,而且还会愈来愈大。屋酱永远赚不到等同于「花园」为她评估的身价的实值资產,她永远不能靠着自己的能力为自己赎身。 有人说:「每一个跳蛋宝贝的演艺生涯都是从给出初夜之后才开始的。」此话不假。 屋酱应该已经还清了自己和父母亲的债务才对。但是一个身价六十亿的跳蛋宝贝拿不出六十亿来帮自己赎身。屋酱等同于又背上一笔还不清的债务。 可是屋酱已经习惯一个人背债。她会一个人过得好好的。 屋酱还会再回来演奏。然后墨水一般黑的屋酱慢慢走出刺眼明亮的「花园」。 她不知道她对社长的依赖差点害她迷失在「花园」里。 她不知道社长想要的是一隻能够照顾自己的猫。 她不知道社长想要的是一个能够在「花园」的旋涡里行走,并且能够照顾好自己的女人。 社长不会轻易的将情感投注到「花园」的女人身上,因为她们太容易被击坠。 社长不会轻易的竞标跳蛋使用权,因为社长讨厌跳蛋。 社长不会轻易的买下「花园」里的女人,因为他是来听音乐的。 社长不会轻易的帮「花园」里的女人赎身,因为跳蛋宝贝们一旦离开「花园」,就失去了她们原本应有的价值。 ○○○社长也害怕受伤。害怕女人成为他的弱点。但○○○社长绝不会为了坦护自己的女人而每次都标下她股间跳蛋的使用权。要成为社长的女人,代表她不能被任何人击坠。社长想要的是这样的女人。 屋酱并不明白她这次从社长身上收到的是什么样的「礼物」,也不明白她自身真正的价值。但也许有一天她会明白。 屋酱只知道自己还会再回来演奏。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