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我死了,也会保证你下半辈子安宁富足 欣柑轻易被蛊惑,哽着喉咙问,“我们算是、算是做过了,对不对?” 她记得他的阴茎插入时,身体很疼,像被撕开了,弄坏了。 她不敢看,也不知道插进去多长,只觉得整个下身都被撑开,拓展,又酸又胀。开初特别疼,疼得恨不能晕死过去。后来胀麻的感觉把痛楚盖过去,小腹抽搐很厉害,水儿不停地流,里面渐渐变得酥麻,骚痒,越来越舒服,到最后神智都不清明了,脑子糊涂成一团。直至他把阴茎拔出,她都是浑浑噩噩的。 清醒的时候再不情愿,再羞愧,做的过程,身体的确得到欢愉,她甚至没有立场谴责徐昆。 这才哪到哪呀?自己就他妈操进去个龟头,最后也是释放在她嘴里。徐昆眉心聚拢,原来欣柑在纠结这个。 “所以呢?真做了,还是没真做,有区别?”话脱口而出,才发现语气有些冲,往下敛了燥火,缓着腔,“我二十一岁了,只对你一个人动过心。我有多认真,你还不明白?你也说过喜欢我。既然你情我愿,have?sex,make?love,不是顺理成章的事儿?” “我是喜欢你……”欣柑讷讷,却未到能为他交付所有,不顾一切的地步。 徐昆轻易看穿她的心思,一股戾气窜起,轻嗤了声,“我俩互相口交,我的鸡巴插进你逼里。你呢,吃过我的精液,我也吃过你小逼流的水儿。你身子哪一处,我没有给你玩儿爽?你自己说说,咱们算不算做过?”?扼起她的下颌,灼灼对视,冷笑,“是,你的处女膜还在。你不说,我不说,骗骗外面的傻子是没问题。”手掌一翻,手背往她白嫩的脸蛋拍了拍,“怎么着?瞧不上我,想待价而沽?欣大小姐是打算留着让哪个野男人给你接盘、破处,嗯?” 话音刚落,已觉不妥,语气略有不稳,“心肝儿,我……?”舌头少见地打结,干脆攥着她的小手往自己脸上呼,“扇我,心肝儿使劲儿扇我。” 欣柑只想离他远远的,咬紧牙关不让哭声泄出,拨开他的手,跳到地上,撒腿往外冲。 徐昆三两步越到她身前,欣柑收势不及,撞上他胸膛。徐昆趁机揽住她腰肢,手臂收紧,把人揉进怀内,低头想要吻她。 “不要,不许你碰我。”欣柑撇开脸,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拼命推搡他凑近的脑袋,又用力掰他铁箍似的臂膀,“放开,你放开。”声音破碎,瘦削的肩头也抖得厉害。 徐昆捏过她的下颌,白净的小脸淌满泪水。 他心跳停顿了一拍,“我错了,真错了。别走,陪着我。咱们心平气和聊一下,好不好?”丝毫不敢提及门锁需要掌纹或密码,她压根出不去。 欣柑避开他的眼睛,哭得有些促喘,“我要回宿舍。你欺负人,我不要跟你呆一块儿。” 徐昆干脆盘膝坐到地板上,胳膊肘往下一带,欣柑跌坐在他腿上。 “我改,只要心肝儿高兴,我什么都改。”再次低颈试图去吻她。 欣柑摇着头,伸手格挡他的脸,唇紧紧抿住,胸口不规律地上下起伏。 徐昆蹙眉,单手扣住她双腕,另一只手绕到她背后,“哭出来,别憋着,不然心脏压力太大。”自上而下为她抚背。 欣柑抽泣出声,泪水顺着眼角密落,渐渐连成一片。 “我患得患失,才会口不择言。”徐昆胸膛也是闷作一团,一字一顿地开口,嗓音哑沉,眼尾泛开一抹淡红,乍眼望去,彷佛也曾落过泪。 欣柑不由怔住。 徐昆静看她片刻,略提了唇角,自嘲地笑,“怎么,我示弱很奇怪?我不是你的狗吗?” “我没让你这样。”欣柑憋着气,有些挫败。 “嗯,我犯贱,就愿意跪舔你。”?探手过去拂拭她的泪,指腹蜿蜒往下,与她脸颊肌肤微湿微凉的轻揉细捻,带出一缕缠绵的情意。 欣柑的脸偏过半寸,咬了咬唇,“你再胡说。”他自轻自贬,她也过意不去,软着声气地嗔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