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哭。 可怜巴巴的。 徐昆抽出舌头,去含吮她的耳朵尖儿,低声哄着,“宝宝你好乖,别哭了,嗯?爱你,老公爱你。” “不要了,不要再做了……”欣柑一味喊疼,哀求他出去,小脸跟水洗过一样,被泪水和冷汗都浸透了。 出去,半途而废,都是不可能的。他今天必然要做到底,把她彻底肏开了。 “好了,马上插到头,之后就舒服了。”徐昆额角也是密密麻麻缀满了汗水。真是名副其实的开苞——她的逼就他妈是一线细缝,被他拿鸡巴凿出一条供男人抽插奸淫的肉道来。 他不再步步为营,大手自欣柑的腰背下滑至她臀胯,扣紧丰满的小屁股,劲窄腰杆往下一沉,龟头长驱直入,推到阴道最底部。 像触礁一样,冠首撞到一块异常肥厚细嫩的肉,微微凸起,很湿,中间是一个圆形的小孔,正不停地蠕动,汁液被源源不断地挤压出来。 针眼似的小孔与龟头相触时,吸了他马眼一下,把滑腻腻的淫汁儿都吐在上面。徐昆不由嘶声呻吟。 这吐水儿的小淫眼儿就是她的宫颈外口了,再往内就是宫颈,通往她更为娇幼神秘的小小宫腔。 才刚破处就被男人的性器官直接捣撞宫门,对稚弱青涩的女孩儿而言,其刺激度不啻于在敏感脆弱的部位施行电击。欣柑这回连惨叫都没发出来,小腹激烈地上弹了一下,喉咙发出瘆人的‘咯’一声,娇小的身子已软绵绵地倒回床上。 徐昆忙将阴茎往外抽离一点儿,不再刺激她娇贵的子宫。龟头冠面与她的宫颈口之间立时拉出无数粘稠丝线。连疼得气若游丝的欣柑都忍不住“嘤咛”地娇声吟哦。 徐昆更是爽意激窜,凑到她耳畔低声说,“心肝儿,被玩儿子宫是不是很爽?插进去会更爽。”抓起她的小手去碰自己的肉棒。 插到她阴道尽头,竟然还有相当可观的一截露在逼外面。 徐昆轻问,“老公的屌长吗?” “长。”实在是太长了。欣柑手指一抖。 徐昆捏了捏她凉沁沁的小手,阴茎弧度略翘的冠首极轻极缓地在她的宫颈外口挑了下。 欣柑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抖起来。 徐昆沉沉地笑,嗓音压得更轻,“老公的鸡巴可以轻易穿过你的宫颈,操入你的骚子宫。”舌头勾出,湿淋淋舔上她的耳蜗,“肏心肝儿的小子宫,好不好?咱们玩儿宫交,让心肝儿爽翻天,嗯?” 欣柑脸色大变,“不要,”虚软的声音徒然拔高了一些,又再抽抽噎噎地抹泪,“受不了的,欣柑真的受不了。”刚才那下撞击,酸得像有人拿锤子去敲她的骨头关节。 她一紧张,里面简直跟绞肉机一样,本就仄隘滑腻的甬壁死命收缩,一圈圈又潮湿又肥软的逼肉疯了似的绞裹住他的阴茎,徐昆觉得连茎身鼓起的血筋都快被勒平了。 “小祖宗!”腰眼麻得受不了,这波强烈的快感带起一股强烈的射意,徐昆险些被欣柑这一出给夹射,脸都青了。 “嘘、嘘,心肝儿放松,别怕。”也别再夹他了啊。 操啊,别看他日天日地,不可一世,事实上还是个初哥呢。第一次,又是与自己魂牵梦萦的女孩子,分分钟hold不住,要缴械射给她的节奏。 大手慢慢揉她紧绷的臀肉,“乖,放松。今天不会这么干,别紧张。” 他其实就是撩拨一下欣柑,让她分分神,别再专注初次被贯穿的不适。 才刚破处的小雏儿,他再精虫上脑也舍不得玩儿这么大,担心把自己娇娇的小姑娘给玩儿坏了。 “来,老公再亲亲,心肝儿试着放松,逼太紧了。”徐昆不敢再动,更不敢再刺激欣柑,抱着惊魂未定的孩子,垂首吮了吮她的唇肉,把舌头送入与她舌吻,是安慰她,也是让胀得要爆浆的鸡巴缓过这趟射意。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