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心与力量都集中在胯腹,往下施力,欣柑下半身被他压得完全陷入床褥。 像只被粘在蛛丝里的小虫,欣柑心生惊惶,慌不择路地将臂肘支向床面,把上半身撑起一点儿。 “慢、轻点儿……”她把手搭向他肩膀。 徐昆沉默着将阴茎往前一挺,挤开幼窄逼缝,破开一层又一层绞连穴肉,长驱直入,撞向敏感异常的宫颈外口。 尖锐无比的酸胀感冲击头颅,随后如跗骨之蛆,席卷了欣柑全部感官。 她的小腹激烈往上一弹,又脱力般跌下,喉间滚出凄厉的尖叫,“啊啊!好疼,欣柑好疼……不要,怎么又……饶了我,啊、徐昆,呜啊,求你……”四肢百骸都在搐搦,小手无力地从他肩头下滑,落在他胸膛。 茎身外抽,茎楞硬梆梆地逆向刮蹭肉褶。 欣柑疼得五指猛抓,指甲在徐昆白皙的胸肌划下数道粉色肉楞。 徐昆闷吭一声,也不去阻拦,任凭她发泄,只是伸臂拥紧她腰肢,安抚了句,“乖乖,听话,忍一会儿,马上射精给你。”一边摆动阴茎,不管不顾地抵着她脆弱的宫门狂捣猛操。 宫口被撞得蠕动收缩,针眼大小的圆孔在暴力冲击下微微外阖,大股浓滑热汁争先恐后地涌出,淋在他龟头上。每次相触,那个肥嫩湿腻的小骚孔儿都热情地吸吮他的马眼。 徐昆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被她淫荡的小小宫口吸进去了。 欣柑酸疼得像有人拿把刀子刮她的骨头。 她难受得快疯了。 这一幕不就是刚才的历史重演? 一而再,再而三…… 彷佛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炸开。 她已经完全听不进徐昆说的话。 “不要,我不要了!太深、疼……出去,滚出去……” “快了,乖点儿,别乱动。”徐昆眉心拧起,扣紧她的腰。 “我不啊、啊!骗人,你是骗子!” “疼死了,不要再插我……我讨厌徐昆,我恨死你……救命,妈妈,哥哥……” “爸爸!爸爸救救欣柑!好疼,呜呜,欣柑好疼啊……” 每一句话,都精准地戳中徐昆的肺管子。 “闭嘴。叫也没用,没人能听见。谁他妈都救不了你。”他低斥。 五层就他跟他爹。他爹的卧室在另一头。欣柑的亲生父亲?要是投生得早,这会儿就是上小学的年龄。 他白皙的额角无数青筋蹦起,长呼了好几口气,才勉强把火气压下去,松松攥住欣柑胡乱挥舞的手腕,“这回真的快了,没骗你。乖,为我再忍忍。” “我不!你现在就出去!”那根东西还在不停地搅,不停地戳。欣柑觉得他把自己穴儿都撑裂了,把里面的肉都搅烂了,不然,为什么这么胀,这么疼?她已经濒临崩溃,大哭着,使劲儿抽回手,反手一巴掌呼他脸上。 ‘啪!’ 声音很响。 她小手又软又嫩,人还虚乏,其实不疼,但侮辱性极强。 “你他妈……”徐昆用尽了所有的自制力,才抑遏住没有扇回去,“蹬鼻子上脸了,是吧?”?阴着脸掐起她腮颌,“你给老子老实点儿,别他妈给脸不要脸。” “你打我好了,有本事,你打死我!”小嗓子喊得变了调,稚气未脱的小脸滚满泪珠。 徐昆心口一窒,像被人往心窝戳了一刀,“谁说要打你了?别老把生啊死的挂嘴边,老子他妈最烦这个。你三番四次把我当孙子似的抽,我动过你一下吗?” 欣柑歇斯底里地吼,“那是你活该!你活该!” 声音软糯糯,还带着哭腔,其实没什么气势。徐昆没见过她情绪这么失控,愣了瞬,被她挣开一条腿。欣柑膝盖曲起,用尽全力朝他胯骨踹去。 大腿刚抬起半截,就被徐昆伸手扣住。踢腿动作扯动红肿的穴口,欣柑疼得浑身直抖,身子蜷作一团,冷汗透体而出。 徐昆抿住唇。 是,他是活该,他徐昆犯贱,上赶着爱她,跪舔她,活该被她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