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段时间胃口不佳,挑嘴,别跑去问她想吃什么,她的性格,肯定是说什么都好,她都吃,吩咐她们多做几样,变着法儿去弄,弄得新奇漂亮,叫她见了高兴,让她自己挑拣喜欢的吃。 徐宁一年到头也没听徐竞骁说这么多话,这可不是对未来儿媳妇的态度。 亲闺女,心头肉,也不外如是了。这么多年,只得徐昆有这待遇。 她不敢敷衍,一丝不苟地照办,做饭的时候,更是一趟趟往厨房跑,亲自盯着。 徐宅负责做饭的叁位阿姨都是高级技师,有技师职业资格证书,在本地的五星级酒店担任了多年大厨,厨艺当然是没有问题的。往常徐竞骁父子的口味不算清淡,徐宁怕她们习惯使然,味儿给放重了。 也不知是本就到了该好的时候,还是心里的郁结纾解有助病情,次日,欣柑的体温渐渐稳定下来,夜间仍有些低烧,但没超过38度。 又过了两日,她终于不再发热。 徐昆和他爹既喜又忧。 体温虽然正常了,折腾了近十天,本就不算结实的孩子看上去摇摇摆摆,弱不禁风,肠胃被药物损坏得很严重,常常吃几口饭菜,就搜肠刮肚,大吐特吐起来。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父子二人再心疼也没什么法子,只能仔细照顾,让她好好养着。 晚间,徐昆抱着欣柑接吻,舌头刚在她嘴里搅了几下,就被她推开了。 欣柑鞠下身子,捂着胸口喘气儿。 “怎的?心口疼?”徐昆伸手给她顺背。 “不是,就是闷,有些透不过气儿来。” 欣柑抬起头,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目泪光点点,眼下有淡淡的乌青。她这些日子瘦了不少,显得有点儿憔悴,小脸的弧线往内收敛了些,轮廓更加精致可怜了。 活脱脱的病美人。 “‘西子捧心’,‘病如西子胜叁分’……”?徐昆喟叹不已,心疼,又痴迷,“病了一场,倒是愈发勾人了。” 他把欣柑扯到怀里,替她揉胸口,揉着揉着,大手忍不住就挪了位,探入领襟握住一只肥软的乳儿。嫩滑无比的奶球在他掌心又滚又颤,肉多得从指缝溢泻出去。 他舒服地抓裹了几把,“幸好奶子还是一样大,没缩水,玩儿着好爽。” 欣柑惊呼一声,小手揪着他的衣袖,娇娇弱弱地央他,“徐昆,还、还不能做的。” 徐昆已经硬了,裤裆鼓起,又胀又热抵着欣柑的臀。 不过他其实没那意思,“放心,暂时不肏你,就玩玩奶。”低头去咬她耳朵尖儿,“宝贝儿,你怕是西施转世吧?病了还这么美。”掐起她下颌,细致地端量,边谑笑,“沉鱼落雁,小西施,小沉鱼。” 欣柑顿了下,呓怔,“沉鱼……” “嗯?”徐昆掀起眼皮,“咋地?不喜欢我这么叫你?” “我爸爸的小名就是沉鱼。继母私下里这样唤他。” 欣夷光,施夷光。徐昆巡着欣柑绝美的眉眼,“伯父跟你很像?” “我长得像爸爸。”哪有讲长辈生得像小辈的,欣柑纠正他的措辞,“小时候,别人都说我跟爸爸似足了七、八成。” 徐昆心头一热,“心肝儿,给我一张你小时候的照片吧。”欣柑现在的相貌就精致得像个小人偶,他无法想象欣柑更幼小时,有多可爱,多招人疼。 “只有一张我五岁大和爸爸的合照,电子版,妈妈给我扫描的。原件没有。”欣柑幼年时期的照片,父亲欣夷光的照片,以及俩人的合照,都作为欣夷光的遗物,被沉莲禅封存起来,谁都不许碰一下,看一眼。 她打开手机相册,把照片发给徐昆,一边笑着说,“我再长几岁,蓄短发,眉眼更利落,更立体一些,差不多就是爸爸的模样了。个子不行,我爸爸很高大,跟你和爸、呃,徐爸爸差不多。” 徐昆话都顾不得说,先把文件点开。 十年前的照片,黑白,像素低,画面都有些模糊了,他还是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彷佛在午后直视了太阳。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