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你有名有姓,跑到天边儿,我也能把你捉回来(微H) 徐竞骁是欣柑的亲生父亲就好了。 王詹鬼使神差冒出个念头来。 徐竞骁是欣柑的亲爹,昆哥就是欣柑的亲哥。 自己可以做天下间最长进、最听话的男人,甚至愿意像条狗一样跪舔他们,只求二人允许自己当他们的女婿,妹夫。 他慢慢蹲下来,抱住头。 胸口抑闷,心脏蹂成一团,彷佛连气儿都喘不过来。 肩头抽了下,突然像个孩子似的嚎啕大哭,滚落在地。 痛死了,他的心就要痛死了! 修个狗屁的下一世。 他等不及。 他真的,很想很想,从今往后,每一日,都跟欣柑在一起啊。 …… 苏钦充当徐竞骁和欣柑的司机。 作为国产轿车的天花板,机器运行的低频噪响被降至极低。封闭安静的车厢内,少女娇弱含糊的喘息清晰地鼓扑耳膜。 苏钦眼角余光飞快掠过后视镜,镜面纤毫毕现地反射着后座藤曼般紧紧缠抱一起的男女。 稚气未脱的小女孩儿蜷偎在高大强壮的男人怀内,双目紧闭,脸泛红潮,唇肉湿艳微张,细碎地吟喘不止。丰腴娇挺的胸脯覆着男人修长的大手,手背嶙峋凸起的骨节在单薄的校服下簌簌滑伏。 “心肝儿,小嘴张开,含着我的舌头。” 欣柑的下颌被扣住上仰,被迫掀开小嘴,任凭男人热烫的长舌塞满口腔,舌面湿津津地滑过肉壁,一通毫无章法的翻搅。 她酒醉昏睡,无法像往常自如地使用鼻子呼吸,渐渐气息不畅,“徐昆,轻啊……”摇着头往后缩。 徐竞骁眸色一沉,泄愤似的压着她的脸,唇瓣用力抿下,舌头尽根插入,柔韧粗厚的舌身绞住她软嫩舌肉,如饥似渴地厮磨吮嘬,唇舌交缠,水声咂咂肆响。 欣柑被他吻得几乎窒息,大量口液被挤压成沫,自唇缝滑落,雪白的下巴黏腻腻湿了一片。 她呜呜咽咽推拒徐竞骁的脸。 徐竞骁触指拂去她眼下泪液,把舌头缓缓拔出,“哭什么,嗯?” 欣柑软塌在他胸前,小嘴无力地敞着,被吸得肿胀的小舌吐出点樱粉小尖儿,彷佛已被他勾扯得缩不回去。 徐竞骁嗓音发哑,“小骚货,嘴巴真嫩。这么会吃舌头,肯定也很会吃鸡巴。”白皙干净的手指捏住她舌尖儿,轻轻捻着,笑说,“回去给我口,嗯?” 苏钦黝黑的脸皮有些泛青。往日影影绰绰的猜疑一下子揭开了迷幕;又记起他多次与同僚感叹,从来没见过徐先生待哪位堂小姐、表小姐,像对欣柑小姐那样疼爱时,同僚暧昧的态度,笑话他果然是个没见过世面的雏儿。 他敛着眉,微微下撇的眼角高频跳动,双手仍沉稳握住方向盘。 徐先生压根没给他一个眼神,不在乎他看到什么,听到什么。 他确实什么都不能做,不敢做。没有立场,更没有资格。连他这条命,都是徐先生给的。 徐竞骁直接将欣柑抱进自己卧室,放到床上。 欣柑拽住他胳膊。 徐竞骁俯身哄她,“乖孩子,我先去洗洗,很快回来疼你。”他今天去过不少地方,见了不少外人。欣柑体弱,不清洗干净,他不敢碰她。 “洗……欣柑也要……好脏……”欣柑不肯躺下,怕把床睡脏。 洗过澡肯定酒醒。 徐竞骁还是将她抱起,溺爱地亲她小脸,“好,给你洗澡,小娇气包。” “头、头发……” “嗯,也给心肝儿洗头。” 横竖明天醒来她都会发现。 他不可能一辈子迷奸她。骂也好,打也好,吻她,爱她的时候,他不想再从她嘴里听到其他男人的名字,即便是他最疼爱的儿子。 洗到一半儿,欣柑就认出人了。 徐竞骁把她高揽在怀内,胀硕硬挺的鸡巴夹进她肥嫩的臀缝,前前后后磨着,嘴里还叼了她一粒奶头,嘬得啵滋作响。 “爸爸……出、出去……求你……”欣柑躲开他,缩进浴室一角,哆哆嗦嗦环抱自己赤裸的身子。 淋浴的花洒从头顶哗哗泼落,透明的液体在她惨白的脸上纵横流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