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又胀硬了一圈,按着她的手,用力搓了十几下。 掌下的肉棍又硬又烫,连暴起的肉筋都有种骨质的砟硌感。欣柑手心磨得火辣辣,带着哭腔抽手,“手……疼……不弄了。” “好,不用手。宝贝儿拿小嫩逼给爹地含屌。”徐竞骜松开她的手,握着阴茎在她唇肉来回拨动,让茎身沾上她的淫水儿。 欣柑浆糊似的头脑艰难地消化他的话,摇着头,磕磕绊绊,“不、不做……爹地……别插欣柑……” “你乖。”徐竞骜掐起她下颌,锐长黑眸淫欲翻滚,但更多的,却是深邃的,刻骨铭心的爱意,“一年,365天,爹地没有一天不在想你。”他垂颈去吻她脸颊,“只有你一个,往后,也只爱你一个。”龟头抵上红嫩的穴口,那里的肉被鸡巴过高的温度灼疼,微抖着往内缩。 徐竞骜被湿滑逼肉吸得后腰打了个颤,喉结轻滚,继续吻着她,唇一路往下,来到她唇边,“你别怕,乖乖听话,把自己给爹地,嗯?” 欣柑目露惊惧,唇瓣微张开,就被他热烈含住,宽厚的舌头长驱直入,把她的拒绝悉数堵住,下面比舌头粗大不知道多少倍的性器挤入高潮过后软湿的肉缝,一寸寸往内插。 “唔呜……”刚入了大半个龟头,怀内的小人就再次呜呜咽咽掉泪。 徐竞骜一年之前进驻过这口要男人命的小肉逼,浅尝辄止,魂牵梦萦。 一成不变的紧致,娇嫩,穴口吞含,甬道挤夹,穴肉绞裹,勒得人头皮发麻,又疼又爽。感觉太过强烈,几乎一进入,就生出一股射意。 他沉敛着气,下颌侧挪,变换着角度压紧欣柑的唇瓣吮嘬,舌头去勾她羞藏的小舌,彼此舌肉拉扯,厮磨,湿漉漉缠成一团,又不时把自己的口水哺过去喂她吃下,与她缱绻深吻。俩人密贴的下巴淅淅沥沥挂落大量口液,挪动时拉出无数油亮丝沫。 胯腹持续施力,龟头破开黏连迭峦的软肉,阴茎缓慢但毫不停歇地一路往前,捅开最深处紧得几乎长合拢的狭窒甬壁,终于塞满了心爱的女孩儿娇幼无比的小花径。 快感与满足感汹然而至。 左胸腔狠狠碾过一股奇异的酸麻,令他心脉搏动加速,眼眶发热。 他把舌头从欣柑嘴里拔出。 “呜呃……”欣柑软在他怀内,泣不成声,“好疼……欣柑好疼啊……”下体充斥着恐怖的酸胀感。她看不见的地方,孔眼大小的穴口被撑成可怕的肉洞,每一寸粉嫩的穴肉都拉伸曲张,白薄肚皮鼓起一个大包,正是男人生殖器狰狞的轮廓。 “好了,都进去了,不会有事的。”徐竞骜得偿所愿,紧紧抱着她,亲她额头,脸颊,鼻尖儿,喃喃低语,“宝贝儿,真好……你是我的了。” 下面暂时停下,等待她稍微适应。 欣柑身子敏感,穴里浸满刚才高潮喷的淫液,这会儿又操出了更多,阴茎完全泡在湿滑稠热的汁水里,又被层层逼肉蠕动着不断绞缚。 他惬意地占着她纯洁的腔道,享受她年幼的身体稚嫩紧致的包裹。 弓下腰,抵向她不断起伏的肩窝,一边舔,一边吻,在玉白的肌肤上嘬出暧昧的红点,喘息凌乱粗嘎,“宝贝儿,爹地好舒服……”昂起头,巡着她双眼,“逼好紧……很小,很嫩……你真的被男人操过吗?” 自然是一句玩笑话。 但侧着额,漆黑的眼瞳还带着一丝疑惑。 位高权重的中年男人,此刻罕见的有些孩子气。 欣柑唇抖了抖,睫下不停滚着泪液。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