遏捺下长驱直入,完全侵占欣柑稚嫩宫腔的冲动,低颈,抿唇含了她耳朵尖儿轻吮着,“好爽啊……小宝宝,爸爸好想跟你宫交……” 欣柑难以自控地呜噎,胸口起伏,睫毛湿哒哒,娇艳的霞色自脸颊弥散至耳后。 徐竞骁把阴茎退出她的宫颈,缓缓抽送着,“哭什么,嗯?”将小姑娘揽入怀内,“爸爸肏得你不爽?尿了爸爸一身。” 欣柑四肢酸软,又累又羞耻,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徐竞骁掰开她臀瓣,再次挺胯,茎柱抵陷壁肉,在她体内狠戾地抽送鸡巴。俩人性器融混缠紧,皮黏连着皮,肉挤碾着肉,肏得汁水泛滥,咕唧作响。 “唔……呜呜……”源源快意强制性地灌入,小腹再次搐搦,欣柑已虚得手脚抖瑟,像个布偶娃娃一样,流着泪,软塌着腰,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发泄兽欲。 男人喉嗓略微嘶哑,但有条不紊的话语一句连着一句,同样不容拒绝地鼓动她的耳膜。 “还有一年高考,你就在宣荥市念大学。爸爸已经在J大旁边给你买了套公寓。近期找个周末,爸爸陪你过去一趟,让设计师跟着,你跟人家说一下要怎么装修布置。虽然是暂住,四年时间不算短,还得是你自己中意,才过得舒服。”他疼爱地吻了吻她发顶,“爸爸自然跟你一块儿住,宝宝不怕。” “爸爸问过你各科的老师,以你的成绩,只要不出意外,考J大是没问题的。” “就算真有问题,在爸爸这儿,也不是问题,你就只管报这所大学就成。”徐先生关环家乡发展,一向乐意为婺远省的教育事业添砖加瓦。 “你听话点儿,稍微顺着点儿爸爸,不要动逃跑的念头,”眉骨敛垂,半张脸掩在斑驳的灯影与漂浮的微尘里,“掘地叁尺,不可能让你跑得了。” “如果非要走,你得想办法先把爸爸弄死。” 彷佛只是句玩笑话,他也确实在她耳边低低地笑。 欣柑却觉得难受到极点,十指蜷起,指甲狠抠手心。 口鼻的出入气量赶不上心肺需求,缺氧,抑闷,感觉要窒息了。她慢慢直起身子,把下颌靠在徐竞骁肩头,用力呼着气儿,杏目含泪,视线模糊地往前投去。 眼眸蓦地瞪圆。 房门露着一道明显的缝,如果有人从外面走廊经过,稍微注意一点,轻易能发现屋里的动静。 课余时间来实验楼的学生是很少,但也有,自己不就过来了? 头颅像被什么重重击打了一下,整个人都懵了,寒意从脚底窜起。 徐竞骁察觉到她的异样,“怎么?疼得厉害?乖乖,爸爸肏轻些。” “门……开着……”牙齿格格咬合,脸煞白。 “嗯,没事儿。”全敞开都不要紧,横竖没人能上来。 “关、关上……爸爸……”欣柑咬紧唇肉,嘴里隐隐尝到腥甜血味。 徐竞骁抚按她微颤的肩胛,念及小姑娘腼腆怕羞,还是抱着她从椅子站起来。 穴里插着根庞然巨物,每走动一步,都戳得骨缝酸麻,欣柑眼角不停沁着泪,跟只虾子似的缩起腹部。 徐竞骁把门撞上,正要哄欣柑别担心,不会有人发现,他也绝对不允许其他人瞧见她的身体。 一低头,大片羊脂嫩腻的皮肉差点闪瞎他的眼。 欣柑撩开衣襟,两只白生生的小手托起一颗雪团似的肥软酥乳,举到他嘴边,“爸爸吸一下欣柑的奶子。”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