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金枝本来有些畏惧厉司言当时说的话,但对时晚晚的怨恨,她便没有告诉时曜海和陈琳酒会上发生的一切。 当时曜海大清早的收到助理打来的电话正在合作的公司都纷纷提出解约,就连好不容易批下来的银行贷款也说不批给时氏的时候,时曜海这才逼问出时金枝说出了真相。 时曜海便赶忙带着陈琳母女一起上门向厉司言道歉。 厉家客厅里,时曜海一家人如坐针毡,“司言啊,晚晚和金枝小打小闹惯了,如果哪里惹到你了你请见谅。” “姐父…厉总,我错了,求你原谅我一次?”时金枝很识趣的说道。 时金枝想着厉司言为了区区一个时晚晚,居然就要把自家公司搞破产,这实在夸张,心里虽然非常嫉妒,也不得不低头认错。 陈琳也出声缓和道,“是啊,司言,晚晚和金枝两姐妹的关系其实很好的,再怎么说都是一家人嘛,您说是吧?” 厉司言冷眸睇向她,“就算你时曜海是她的父亲,也没资格动她。” 现在时晚晚早就不单单是时家的女儿,而是他厉司言的未婚妻,以后也会是妻子。 老太太在一旁忍不住偷笑,“我们家司言虽然冷冰冰的,平时不易近人,但有一点,就是特别护短,他的人,他的东西,外人哪怕是想要动一根手指头,都得先过问他才行。” 时曜海和陈琳心下想着,算是完了,怎么没有料到厉司言为了这个时晚晚这么大动干戈。 厉司言吩咐身后的李渊,“告诉下面的,不许有公司跟时氏有任何的合作,银行那边也打个招呼。” “是。” 时曜海大惊,也顾不得自己的面子,“司言啊,别这样,好歹我们也算是一家人啊,你不能做的太绝。” “是啊,司言,好歹晚晚也算是你们厉家的媳妇,我们把她嫁给你,你总要顾及家人之情啊。” “你们时家,何曾有把她当过是时家的女儿?” 时曜海急忙解释,“瞧你这话说的,她怎么就不是我们的女儿了,金枝有的,也没有少过她的。” “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从岳母大人逝世之后,晚晚在时家何曾吃饱穿暖过,卖女儿来给公司加合作这是一个父亲做的事?怕不是你们需要她来谈合作,怕是早就当这个女儿死在外面了吧。” 厉司言懒得再跟时曜海这伙人废话,“李渊,照做。” 说着接着就像吩咐保镖请他们出去。 时曜海不死心的上前,“司言…” 李渊拦住时曜海说:“时总,我们厉总说出的去,还从来没有收回去过。” 时曜海一伙人就这样被保镖请了出去,一家子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时金枝还不知好歹的说,“拽什么拽。” 时曜海这还一肚子的火,走到时金枝跟前,指着她怒骂道,“都怪你,没什么事你惹那个时晚晚嘛?” “怪我干嘛?平时你们不也对时晚晚那个贱人不好?谁能想到厉司言能为了那贱人出头。”时金枝拉着陈琳的衣摆,满脸的怨念。 陈琳刚要指责时曜海这么说自己的女儿,时曜海便冷哼一声开口了,“这孩子都是被你给惯的,越来越不像话了。” “还怪我做什么?赶紧想想办法吧,时间不等人。”要是公司破产,她可不想过从前的苦日子。 “眼下,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