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的可爱。两颗苹果被他随手扔在桌上,从塑料袋里咕噜噜滚出来,砸在地上,窦方不满地睁开眼,手还紧紧揪住他的衣领,她的脸颊还有点红,嘴里咕哝一句:“不是有事吗?” 张弛又用双唇碰了碰她的,他把她两颊的散发拨开,看着她的眼睛,“让我照顾你吧,我会对你好的。” 他的声音和眼神真温柔,让窦方想起了在派出所的那个清晨,当时她才被他用借口关押了一晚上,做了个糊里糊涂的囚犯,可她在看到他的一双脉脉含情的眼睛,她忽然觉得四肢无力,心头一阵悸动。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应该叫做春心萌动。之后每见一次,她的心动和心烦就各加深一分,有段时间她对他特别恼火。 她咬着嘴巴,满怀期待,“你爱我吗?” 有些傻愣愣的。 张弛捧着她的脸,在她耳边轻声说:“喜欢你,很喜欢。” 窦方溢开笑容,她脸稍微一别,又主动迎上他的嘴巴,两人身体相贴,张弛的手在她的腰上停了一会,往上摸索,果然她又没有穿内衣,他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胸,慢慢揉捏,嘴巴分开了一点,没有说话,他垂眸看着她。 “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这个呀?” 张弛观察了一下她的脸色,“你如果真的不想要,我也可以忍着。”他的手不动了,但没有马上撤出来。 窦方憋着坏,“老这么临时刹车,对身体不好吧?” “我身体还行。” 窦方扑哧一声笑了,重新扑进张弛怀里,仰脸说:“抱我。” 张弛立即把她抱了起来,窦方两腿分开,夹着他的腰,变成了窦方居高临下,她抱着他的脑袋,继续亲他,他走了两步就不耐烦了,两人一起跌坐在沙发里,张弛把窦方的羽绒服拉开,她里头穿了件红色的保暖秋衣,窦方觉得这件秋衣很扫兴,他把她的秋衣从脑袋上扯下来时,她又有点不好意思,她坐在他身上,双手忽然作弄地伸进他的t恤,在腰腹?s?部胡乱摸了几把,她跟他咬耳朵,“哇,有腹肌,我好喜欢。” 张弛把她的手拉进松紧带的运动短裤,他亲亲她的嘴巴,“你最喜欢的是这个吧?” 窦方悄悄说:“这个好大,我也喜欢。”被张弛一把推倒,两人在沙发上滚在一起,窦方伸出胳膊搂住他的脖子,两眼闪亮,加倍热情地表白:“帅哥哥,你好帅,我好喜欢。” 张弛又亲亲她的脸,忍不住要笑,“那你是什么?” “我是浪妹妹呀,又浪又嗲超漂亮的方方妹妹。”窦方在他身下不安分地动着,更起劲地胡说八道,“你把我关在派出所的那个晚上,我做梦了,梦见你用手铐铐着我,用小皮鞭打我,然后狠狠地把我的衣服扒开,先是亲我咬我,最后,你在办公室里的地上把我强奸了!” 张弛皱眉看着她,“原来你喜欢被虐待?”他作势要起身,“我外套里好像有手铐。” 窦方信以为真,吓得大叫:“不要。”紧紧把他抱住了。张弛好喜欢她,他捏着窦方的脸,叫她睁眼,窦方一个劲摇头,他吓唬她说要拿小皮鞭了,窦方红着脸,只有睫毛抖动了几下,仍旧一言不发。她还在为刚才的胡言乱语而害羞,更加有种任人施虐的温顺。张弛对她第一次用手帮他时的感觉印象深刻,后来他总是回味起来,并且疑心他是否真的有某种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怪癖。可他把她抱在怀里时,又觉得她异常珍贵和脆弱,在做的时候他一直抓着她的手,两人的手指牢牢扣在一起,后来他又搂着她的后背,和她身体相贴,每次肌肤的摩擦和耳畔的气息流动都让窦方轻微地颤栗,她坚决地没有再张嘴,唯有在情不自禁时发出娇气十足的呻吟。 第二次挪到床上时两人都很疯狂,把床单都弄得凌乱不堪,结束之后窦方开始犯懒,拒绝自己去洗澡,张弛只好把她半拖半抱到了洗手间,在花洒下他往她肩膀和胸口上抹了一堆沐浴液泡泡,那里的皮肤特别白,被他弄出了一些暧昧的红色痕迹,张弛又打起了坏主意,他商量的语气跟窦方说:还剩一个套套了,要不然用完得了? 窦方说:不要,我好困。结果她才打开花洒,张弛去而复返,仅剩的一个套也拆开了,并催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