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可洛倾城伸手一捞又将她禁固在怀里,柔软的布料摩擦着光裸身子,惜福红又羞又恐惧,直到身下传来异感,她尖叫的拼命抵抗。 "不要!!放过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压下身体异样的感觉,她恐惧得不断摇头。从未嚐过情事的惜福红不明白洛倾城的刑求为何,她心中满是羞耻、愤怒、悲痛,却未落泪。 "你只会说这些吗?"洛倾城柳眉一挑,乾脆捡起地上的破布堵住惜福红的嘴。 反正她也不肯说实情。 煞那被贯穿的痛处蔓延全身,惜福红痛得紧闭双眼,她的眼睛湿润,泪含在眼框不肯掉落。她全身僵硬,感觉下身好似被人撕裂,那强行侵犯的手指非常霸道,没有轻抚也没有警告,只是刑求的夺去女人重要的贞洁,毫不怜惜的伤害年幼的身躯。 抽出沾染殷红的手指,洛倾城低头望着惜福红出神的眼眸。 这是刑求,并非欢爱……没有任何需要怜悯的理由,因为她和鬼婆是共犯。 取出惜福红口中的布糰,洛倾城退了一步问道:"鬼婆在哪?" 惜福红愣愣的看向她,神情里满是不解跟倔降。她不懂,为什么洛倾城不相信她的话?为什么要如此对她?虎龙窟?秘宝?黑龙环头?打从一开始就和她没有关係,她甚至连出穀都还需要别人带领,这样的自己为什么要遭受如此侮辱? 见状,洛倾城居然笑了。 瞬间的眉开眼笑,果然是倾国又倾城,只是那笑容里隐含的……竟是残酷。 "放心,我还有一夜的时间陪你玩。" 惜福红的身体彻底体会了洛倾城所谓的”刑求”,各种不堪的姿势、辱駡,甚至鞭打,她都承受下来,从原本嘶哑的求饶转变成无声吶喊,她被摆弄得神情恍惚,刺痛伴随麻痺,她险些感受不到痛觉,只记得在昏过去的瞬间,她听见洛倾城说了。 她说:"我相信你。" 只是这四个字付出的代价太大,大得连惜福红都哭不出来。 沉睡过去时,惜福红知道自己在作梦,因为她回到了雾封穀,回到四面环崖不见天色,却把所有江湖是非和恶人阻挡在外的雾封穀。坐在矮凳上,她看着茵绿的草地,感受搔脚的酥痒,呼吸混有土壤香的空气,耳边传来瀑布水声,这么美好又寧静的地方,曾经属于自己…… 只是她悲痛得几乎要忘了…… 原来我还待过这么平凡的地方。 入穀处走来一抹身影,步履阑珊,但那摇摆的晃动是她再熟悉不过。 "婆婆!"惜福红大声嚷道,她几乎从凳子上跳起来挥手。 迎面而来依旧是她记忆中的婆婆。白发苍苍,神情严肃,身上总是穿着藏青色华美的衣裳,颈间长年戴着闪烁的银饰,虽然年纪很大了,可样貌在这十年间却不曾变过,婆婆那双眼眸里,经常透着悲凉,以前她不懂婆婆为何经常盯着白雾繚绕的山顶发呆,现在她好似有些明白。 婆婆在想的……可是欧阳家的……她所爱的人? "您终于回来了,福红等了好久。"惜福红站在婆婆面前,对方却面无表情。 因为这是梦。 "婆婆,有好多人要抓你,可别再出去了。"惜福红拉她坐下,她依旧面无表情。 因为这是梦。 "婆婆,您……您和我说句话吧?"惜福红蹲在她脚边,她还是面无表情。 "我真傻……这是梦……婆婆又怎么会说话呢?" 屈膝坐在草地上,惜福红拉着婆婆的衣角一同盯着不见天的崖顶发呆。也许这样也好,没有蓝天至少还有云雾,没有糖葫芦至少还有小麦饼,没有虎龙祕宝至少还有寧静生活。若这梦能一直做下去,她是不是就不用再受苦了? "……不许死。" 不知何时消失的婆婆,声音却从山顶传下。惜福红闭眼听着久违的声音,只觉得满腔苦痛和委屈。其实她好后悔出穀,本来她就很笨又很傻,出去穀外都被人欺负,婆婆说得对,谷外全是坏人,她只会被当成妖怪,才不会有人爱护她。 只有在谷中……只有婆婆才会爱她…… "婆婆……救我……救救福红……" 一次又一次,她跪在地上仰面嘶喊。 "……救我……"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