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阳,而谢以津则像是清冷遥远的月亮。 谢以津和所有人都保持着非常遥远的距离,身上自带一种神秘感。他不属于实验室中任何一个小圈子,更不可能是洛嘉嘉找来的救兵,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应该只是来茶水间倒杯水喝的。 果然,谢以津从桌子旁边经过,不一会儿便听到茶水间里面的咖啡机开始轰隆作响。 郝七月有些失望,意识到终究只能靠自己一个人来面对。 她只能昧着自己的良心奉承起来,干笑道:“哈哈,恭喜啊,所以师兄你文章投到了哪里呀?” 刘勃早就等着她这句话了。 “我这篇发的jchh他们家,我自己还算比较满意了。”刘勃摆出一副说教的态度,说,“你也该催催你秦哥了,小姑娘该对自己的未来有些打算,跟了他这么久还见不到成果,以后可怎么办啊?” 郝七月僵硬地笑,心里暗骂,寻思你当时叫我洗烧杯的时候也没帮我的未来做打算啊。 与此同时,咖啡机工作的声音停止,谢以津端着杯子从茶水间里面走了过来。 郝七月以为他会直接离开茶水间,却没想到下一秒谢以津直接捧着自己的杯子,坐在了郝七月旁边的空位上。 他的动作非常随意,但是这么一坐,就好巧不巧地将刘勃和郝七月隔开,状似无意地挡在两人中间。 郝七月一愣,虽然知道谢以津应该是无心之举刚好坐在了这里,但还是在心底无声地松了一口气。 下一秒,她听到身旁的谢以津开口道:“在聊jchh?” 郝七月微微睁大眼睛,第一次听到谢以津主动向她提问,更准确地说,应该是她第一次听到谢以津主动加入某一段对话。 郝七月看向谢以津的眼睛,呆呆答道:“对。” “你有文章打算投他们家?”谢以津问,“你没有和乔纳森聊聊吗?” 郝七月这才反应过来谢以津误以为是自己要发文章,解释道:“没有没有,不是我,其实是——” 谢以津听到“不是我”几个字后就点了点头,将视线重新放在了手中的咖啡上:“没投他们家就好。” 他这话一出,空气顿时诡异地安静了一瞬间。 刘勃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勉强笑着问:“怎么了,发他们家有什么问题吗?” 谢以津掀起眼皮,像是刚注意到原来对面还坐了这么一个人。 他说:“没什么大问题。” 刘勃还没来得及说话,谢以津便平静开口道:“就是他们家的期刊这两年水分较大,未来会有学术隐患罢了。” 郝七月:“……噗。” 郝七月对天发誓自己绝对不是故意笑出声的,是真没忍住。 因为她跟刘勃相处过两三个月,太清楚这人有多在意别人的眼光,尤其是在学术方面,听到“水分”这两个字,绝对是对他自尊心的一记暴击。 果然,刘勃的脸一阵青一阵红,他看向郝七月:“这位是……” “是谢以津谢前辈,前一阵子刚来我们组的。” 听到谢以津名字的一瞬间,刘勃神情微微一变,显然是最近没少听身边人提起这三个字。 但刘勃完全没想到竟然会是眼前这个容貌清俊的男子,最重要的是,谢以津看起来实在是太年轻了。 刘勃的脸色还是不太好看:“倒也不必张口闭口就是水刊吧,你是投过他们家吗?” “那倒没有,了解不多。” “那你凭什么——”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