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片刻,直接打断了他:“但是那天你说,你也很想吻我的,不是吗?” 秦灿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 须臾后他抬起腿,走上了那几级台阶,和谢以津来到了同一个水平面上。 他低下头,看向谢以津的脸。 “是。”秦灿沙哑道,“所以现在看来,我们之间的雨天互助合约,现在似乎没有办法继续下去了。” 谢以津眉头微蹙,似乎并没有明白这句话中的逻辑是什么。 “因为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时我们编辑互助约定的具体条约时,前辈你曾经主动加上过这么一条。” 秦灿轻声道:“如果我们其中一方有了喜欢的人,那么这段互助关系就应该立刻结束。这是当时是你说的原话,不是吗?” 秦灿相信凭谢以津的记忆力,应该会记得比自己还要清楚。 果然,谢以津的身子微微一僵,很明显是已经回想起来了。 “所以现在来看,我们都没有资格再将这段关系进行下去了。” 秦灿望着谢以津的脸,尾音带了一些微不可察的颤抖:“也就是说,如果你还想要在未来的雨天继续对我做之前的……那些事情的话,我们就只能变成另外一种关系了。” 谢以津的眉头依旧没有松开:“可是——” 下一秒,楼梯间的门又一次被人从外面“吱呀”一声地推开。 秦灿:“…… ” 氛围难得营造得这么好,话也马上就要说到最为重要的一句,这一群人稍微坐一下电梯是会死吗? 不过这一回来的是个熟人——满头大汗的郝七月。 郝七月刚把门推开,气喘吁吁地抬起头一看,“咦”了一声:“哎呀秦哥,你原来在这里啊?” “我找你找半天了,挤压机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突然抽风,整个就是一个大喷射的状态狂漏不止,你快点帮我去看看吧……啊,谢哥你也在呀?” 郝七月看到秦灿和谢以津类似于对峙一样的姿势,先是一愣,又低头一看,发现了秦灿放到地上的一整箱培养基,更茫然了:“嗯嗯?你怎么把培养基放地上了,你们是站在这里……聊天吗?” 秦灿:“……” 这丫头来得可真是时候。 但秦灿认为这样也好,反正自己已经把话说得不能再清楚,也应该给谢以津一些时间稍微消化一下,便吐出一口气,抱起地上那一大箱子的培养基,最后深深地看了谢以津一眼。 谢以津的眼睫颤了一下 秦灿转过头,推开了门,对身旁的郝七月说:“先走吧,我帮你去修挤压机。” 帮郝七月修理好了不断漏药的挤压机后,秦灿抬起眼看了一眼远处,谢以津的工位依旧是空着的。 郝五周注意到了秦灿的视线:“谢哥好像刚刚和乔纳森一起出门,参加隔壁楼的会议去了。” 秦灿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他最后没有选择再等下去,而是离开实验室,直接坐公交回了公寓。 虽然昨晚的秦灿并不确定,但是经历了今天楼梯间里的这一切,他非常清楚,谢以津在今天之内一定会发消息给自己。 谢以津给人一种极其矛盾的感觉。 他迟钝而精明。比如他会主动吻你,但是把你心跳弄得快到不行之后,又会唇瓣微红,非常困惑地歪着头问你自己为什么究竟会产生这种感觉。 很聪明,很狡猾,但好像又笨得不行。 在谢以津身上你指望不了什么水到渠成,因为他能感知到暧昧氛围的存在,但他很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