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以津平静地回视。 秦灿叹息着问:“刚刚怎么……不松手啊?” 谢以津:“不太想松。” 秦灿:“…… ” 此刻的秦灿下面只穿了条短裤,上半身还没来得及穿衣服,顺着谢以津的目光一看,秦灿顿时头皮有点发麻:“ 我——” 谢以津没有说话,只是将手中的毛巾递了过来。 秦灿接过毛巾,赶紧胡乱地擦了擦头发和身子,刚准备把换洗的体恤套上,手却在空中停顿。 他转过身,选择看向了谢以津的眼睛。 “刚刚的手不想松,那么现在的衣服……你又想不想要我穿上呢?”他这么问谢以津。 谢以津注视着秦灿的双眼。 答案不言而喻。 将谢以津压在洗手池上吻的时候,秦灿想,为什么有人可以好色得这么理直气壮。 接吻时的谢以津神情总是格外认真。 他不喜欢全程闭眼,似乎更喜欢看着秦灿的眼睛和脸,被吻得动情时,眼睫又会颤抖着微微垂下。 他的神情专注又漂亮,像是组会时挑出别人图标错误时候的缜密冷静,又像是坐在显微镜前记着笔记时的专注细致。 更像是……平日里最会让秦灿感到心动的、谢以津脸上独有的那种神情。 在闷热的浴室里接吻,在窒息的边缘探索的感觉是分外刺激的。 不过谢以津还是不太会换气,秦灿中途不得不主动停下来一会儿,和谢以津耳鬓厮磨地说一两句闲话,帮他调整一下呼吸。 秦灿问:“今天试戴隐形的时候,感觉和普通的眼镜有什么区别吗?” “……没有太大的不同。” 谢以津坐在洗手池的边缘上,微侧过脸,呼吸急促且不稳,良久后才开口道:“其实到了眼镜店我才意识到,像我这种低度数的近视,在接吻这样的近距离下,裸眼和戴上镜片后的视力并不会有太大差别。” 秦灿“嗯”了一声,问:“是吗?一点区别都没有吗?” 此刻谢以津的呼吸已经调整到平稳的状态。 “不太确定。”他微仰起脸,轻声道:“也许你可以再帮我测试一下。” 他们上次测试了那个所谓的“第一个假说”,试着每个人都主导了一次接吻的过程,想要摸索出最适合他们的接吻方式。 后来得出的结论是,谢以津更喜欢由秦灿来主导一个吻,再由他本人来进行回应。 谢以津当时给出的理由是:“我比较懒,而且你比我高,一直抬起头真的好累。” 但秦灿觉得这些只是谢以津找的借口,最主要的原因是他的手还要去忙活一堆别的。 ——比如此时此刻,他们接着吻,谢以津的一只手勾在秦灿的脖子上,一手落在了他最心爱的胸肌上。 运动过后的状态就是不一样啊。谢以津想。 原本就年轻结实的胸部轮廓,因为方才大量的无氧运动而微微充血,弧度也更加饱满结实。 青年洗完澡后的皮肤热而潮湿,摸起来比平日里要更烫手一些,像是保温箱里发酵得完美的紧韧面团。 又一次换气的过程中,秦灿听到谢以津含糊地开口道:“…… 大了一些。” 秦灿还沉浸在,一时间没有反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