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看周誉。 周誉看她贴过来,伸手就是一巴掌,灵今被打得头偏了偏,她再抬头时已眼中含泪,求饶道:“殿下,奴婢知错了,求殿下回去再罚好不好?” 袁孟安适时火上浇油:“这几日兄长忘了美人,娘子出来解解闷罢了,本侯就当没看见,兄长莫要罚她。青鹤应该没有…” “没有,奴哪里敢拉着青娘子一起。” 灵今小心翼翼道,周誉箍着她的下颌,让她抬起脸,怒其不争道:“别人有你这般大胆?” “没有!没有…殿下…奴知错了…” 灵今忙认错,伸手搭上周誉的小臂,这件厢房与方才灵今那里并无二致,周誉自然也看到了墙上的东西,指着一柄如船桨般的长板问道,“那是何物?” 袁孟安是这方面的专家,忙差人拿下来解释道。 “是用几层薄木板贴在一起的板子,此物轻薄打不伤人,但他面宽,一板子下来整个臀上都能挨到,比平常刑具疼多了。” 灵今见了,皱眉求道:“殿下?” 周誉让随行侍卫拿了板子,对灵今道:“去桌子上趴好,受八十板。” 灵今听了大为害怕,就要往周誉怀里扑,周誉让侍卫将她拖走,按到矮桌上。 此时戚金笠已将门窗关严实,让其他人退出去。侍卫未给灵今去裤,只掀起衣摆。她趴在矮桌上,里裤轻薄,上首两人正好能看清她双峰的弧度,侍卫将浆板抵在她臀上,待周誉挥手示意,侍卫便掀起船桨板子,往要受苦的臀肉上重重得狠打下去! 板子着臀,大块的臀肉被压下又弹起,虽然隔着一层布,但薄薄一层抵挡不住什么。打板子前三板最难捱,此刻不需要灵今苦忍,于是刚觉得疼她就开始哭。臀肉被宽大的板子反复虐打,这东西真的很疼!灵今随着身后的手起板落哽咽,她觉得有四五块戒尺同时打在屁股上!挨足二十多下之后整个臀肉都热到发烫!隔着裤子看不见伤得如何,但灵今自觉已经要肿起来了! 打足三十之后,灵今已经耐不住得躲来躲去,周誉在训人,袁孟安在一旁看得又舒爽又觉得差点劲。 舒爽的是看女子挨板子本是趣事,何况还是周誉的宠奴,差的是没有去裤,不够香艳。 打过四十之后,侍卫挪了位置,把板子往下挪了挪,照顾灵今臀腿处的嫩肉,此地的痛感更佳,灵今开始挣扎起来。往地上滑了下去跪坐着,躲开了板子。 侍卫当即停手,看周誉的意思。 “趴回去,再动就加罚!” 周誉呵斥她,灵今哭得十足可怜,眼眶通红,神色愁楚。她捂着臀肉看了会周誉的脸色,见他不是玩笑,便又掀起衣摆,慢吞吞得趴回去,她的眼泪倒不是演的,挨打哪有不疼,她也是极怕疼的人,只是被周誉管教得格外能忍罢了。 袁孟安看得高兴,瞥了眼周誉后道。 “兄长这里还有一间隔间,里面备好了刑床和刑杖,娘子们冒犯到客人,也会拉进去教训,眼不见也不会心疼。 周誉望向隔间,未动声色。 再次落板,侍卫已经随着周誉的暗示放水,板子高高掀起,迅速朝灵今臀腿间打去!但快要靠近时却收了手,只施了一半的力打到肉上,袁孟安看不见她臀腿间的位置,不觉有异。而灵今身后已经麻木,只随着落板颤抖。 她此时痛感不惧,可身上却越发热起来,细汗渐出,臀后更是烫得厉害,板子打在肉上,如针刺般的酥麻感快要胜过痛感。 灵今此时无暇他顾,她身下的桌上被她蹭出了水渍。侍卫见她反应小,于是下一板子打在十足敏感的臀峰上,灵今吃痛,仰头哭叫了声!这一声变了调,让人听出点旖旎之色。 周誉看她模样,心中有异,他未叫停,观察灵今趴在桌上颤抖难耐的模样,她口中细细呜咽,是在他身下极难受时才会有的表现。额上的发丝因为挣扎而散落,被细汗粘在脸上,她眉头紧皱,不时随着板子落下呜咽或是绷紧后背又放松下去。 周誉看着责打默数,七十五…七十七…七十九…八十。 八十板打完,灵今趴在桌上喘息,周誉屏退侍卫,手敲了敲桌子道:“过来,趴在那还想挨不成!” 听见他的呵斥,灵今甩了甩发懵的脑子,撑起身体,走过去跪下,周誉抬起她的脸,见她脸上潮红,眼中水光氤氲,他余光瞧了眼袁孟安,见他正窥看灵今的后臀处,于是他道。 “钱御史晾这么久不好,麻烦孟安去招待他一二。” “好,那兄长?”袁孟安收回目光,又体贴得问周誉是否要去。 周誉道:“告诉他本王要管教奴婢,让他自便。” “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