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妇又叫得极为好听。打到难熬时她啊得一声痛呼,接下来是长长的呻吟,臀肉已被打至通红,新妇的两穴跟着责打收缩,玉势若隐若现得忽进忽出,也不知是在看板子戏还是在看云雨。 估计在场诸位看完戏今晚回去都要与自家美娘面首折腾一番来解渴。 萧金阆十分满意,道:“此女不枉我找了许久啊。” “本王倒是有一主意。” 萧金阆道请说。 “下次排男子戏,世子可以亲自上阵,本王看世子样貌,比之戏子有过不及。” 灵今偷笑了声,周誉的手指按向了她的阴蒂,她忙缩回身体不敢出声。 台上已左右打过八十板,丈夫忙问为何够了数目还不停?官老爷解释道此为鸳鸯板,要两边皆受责八十方可。 太守又道:“本官刑罚你有何质疑?左右,打她菊穴三十,速打重打!” 说完又扔下罚签,左右得令,在新妇小腹下垫了块软木,让她高抬起受刑处,随后又上前一人掰开新妇臀瓣,另一人拿了根细棍,快速挥舞着责打后穴。 饶是演戏此刑戏子也难耐,呼痛声渐渐维持不住好听,夹杂着更多的真切起来。 灵今听见责穴双手忍不住攥紧了周誉的衣角,周誉问道:“是快了?还是怕被责后穴?” 灵今低声道:“怕…” 他的手指滑向灵今后庭按了按,灵今当即缩了缩菊穴,周誉道:“今晚试试。” 灵今不敢信,道:“主人…只打屁股行吗?” “不行。”周誉毫无商量余地,他看着灵今,突然低下头,在她眼睛上方吻了口道:“打完这里才许你舒服。” 灵今眨了眨眼睛,觉得周誉双唇的触感如此熟悉,她心跳加快,红晕染上脸颊,她有些贪恋他的吻,再次敞开了些腿缝任由他玩弄自己。 “不记得了?” 他没由来得问了一句,灵今愣道:“记得…什么?” 周誉没回答,把露在外边的玉势整根推入灵今甬道,酸涩感猛地充斥下半身,灵今拽紧了手深呼吸,不知他为何突然不高兴。 台上穴刑很快就结束,衙役将剩下的板子劈劈啪啪快速打完,这场行刑戏就结束了,新妇的整个臀上红肿如熟桃,煞是好看。 丈夫从她肿胀的臀缝中取出老姜,又拔出玉势,扶着新妇跪谢官老爷。 周誉放开了蹂躏她下身的手,擦干净之后给了她一串玉珠。 台上的正戏结束,又有画外音道这太守假公济私包庇下属,不久便被圣上降旨革职,那汉子兄弟也已伏法,新妇终得沉冤得雪。 居然还有头有尾,并且不忘拍皇帝马屁。 结束之后所有戏子上台谢恩,台下贵人们扔了许多金银首饰上去助兴,灵今也把玉珠扔过去,她忽然问道:“主人,今晚一定要…打哪里吗?” 周誉问她有什么意见? 她回道:“如果要打,打完可不可以也扔给我赏银?” 周誉掴了她的臀骂她财迷。 一出戏唱尽,诸君互相寒暄一番便陆续离开,萧金阆送了周誉,他身边的莲鸢目光直勾勾得看周誉,萧金阆表示今晚借了明宫的地方,自己会收拾妥当。 周誉又客气了几句,便带着灵今回殿。 待堂中只剩下萧金阆一人时,他让莲鸢先回,自己急匆匆得跑回一楼一间包厢内,拱手道:“郎君,今晚的戏您可满意?” 里头的男子道:“算你有心,往后就在镐京闲着吧,别再惹出事端扰你姐姐烦心!” 萧金阆忙下拜道:“臣定不负郎君宽宥,只是今日委屈郎君…” 他顿了顿,“只是今日委屈郎君坐于亲王之下…” 里头的人沉默了会,才道:“月露满裳楼是父亲赐给大哥的,自然以他为尊。” 他说罢,从厢房走出,手中扇子敲了敲萧金阆的头道:“既在京中,时常给朕排点好戏。” 萧金阆谄媚道:“陛下安心,臣定不负陛下恩!” 他又在皇帝耳边轻声说了几句,看皇帝的神情,就知是深得他心意的点子,他无奈得笑了笑,却又用期待的眼神拍了拍萧金阆,与他一道出了满裳楼。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