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却异常凶狠蛮横,即使跟他在一起了五年,辛谣还是不能适应两人的性爱强度,经常被覃聿鸣做得昏死过去。 覃聿鸣说她就是从小营养不良才导致身体素质这么差,她也觉得是,比起同龄人,她的身高偏矮,体重也过轻。这几年她很努力的增强体质,长了几斤rou,但依然柔弱。 覃聿鸣是第二天深夜回来的,辛谣正在睡梦中,被男人的骚扰弄醒。 “嗯……阿,阿鸣,你,回来了。” 男人压在她身上,下腹快速地往女人蜜穴里深顶,脸上挂着温润的笑,抚摸她的脸,轻声细语:“想我了吗,宝贝。” “嗯……想了。”辛谣顺从的抬起双腿圈在男人腰上,双手也勾着男人的脖子,娇娇的去亲男人下巴。 “乖宝贝。”覃聿鸣夸着,含着辛谣的嘴巴深吻,宽厚的手掌在辛谣臀上、腰上、胸上掐出一个又一个红印。 粗壮的性器在女人娇嫩的蜜穴里又快又狠的挞伐,将媚肉磋磨得软烂糜红。 滑腻的液体从交合处带出,将两人都下体都黏湿一片。 “谣谣好多水,要把我泡发了。”男人说着骚话逗他,染着情欲的脸俊美无比,深邃的眸子更显深情。 “嗯啊——” 辛谣又喷了一波,舒服得直颤抖。 覃聿鸣一会儿将人抱起来成女上位狠厉的操干,一会儿又将人翻转成跪趴姿势凶猛的抽插。 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用过的避孕套被丢弃在地上。 和每一次小别后的性爱一样,辛谣始终不能适应男人的猛烈程度,被操的声音破碎,兜不住的眼泪从眼眶滚落。 一开始还能感觉到舒爽,可舒爽达到极致之后,痛意就不可磨灭的压过来。 辛谣哭着求饶:“不要了,阿鸣,我不要了,疼……” 覃聿鸣却当她是在调情,顶得更加用力,声音温柔却又残忍:“怎么会疼呢,宝贝是爽才对,流了这么多水,像尿了一样。” “不是,不是,呜呜……”辛谣崩溃的大哭,“老公,饶了我吧,我不要了……” “谣谣真是口是心非,小骚逼都要把老公夹射了。”覃聿鸣将人的腿掰开些,方便自己进出。 “谣谣松一点,让老公多爱你一会儿。” 辛谣一边啜泣,一边忍着小穴传来的刺痛尽力让自己放松些,让男人更顺畅的抽插。 “真是我的乖宝贝。” 覃聿鸣笑着夸她,在充足的淫液润滑下操干得又快又深,眼眸里的情欲浓郁得几乎要滴出来。 他被少女的蜜穴绞得爽意遍生,像是触电一样全身发麻,性感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喉咙发出一声声蛊惑的低吼。 辛谣趴在枕头上小猫一般低吟,眼泪将枕头湿了大片,紧攥的手指泛白,小腿肉不停地痉挛。 她想叫男人停下,可男人正在兴头上根本听不进她的求饶,辛谣只好纵容他继续。 男人也只有在两人很久未见之时才会这么凶狠不留情,不释放尽兴不会停下。况且辛谣觉得,每次小别后男人做得越狠,越表示他想她,爱她。 况且平时的性爱大多都只是让她舒服彻底,不会让她有一丝难受,床下也对她非常温柔宠爱,所以在床事上偶尔纵容他几次,辛谣心甘情愿。 辛谣最后还是没能撑住被男人做晕了过去,至于男人什么时候结束的,她已然不知。 但第二天看她小穴的红肿程度就知道,她晕过去后男人也压着她做了很久。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