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阳光照进寝殿,云栖梧麻木的睁开眼。 再一次……再一次她铸成了大错…… 全身乏力,稍稍探查内景,果然,又多了两根剑骨被红色链条锁住,黯淡无光…… 零碎的画面在脑子里模模糊糊闪回,坐起身,薄薄的单衣下什么都没穿,乳头肿胀挺立,身上落着星星点点的红痕,跟上回不同,光滑的腿心并无异样,显然被人清理过了。 不用问也知道是谁做的—— 身旁的男人撑起半个身子,头发披散,外裳松松垮垮系在腰间露出了大片肌肤,再往下,腿间一物鼓鼓囊囊,还未勃起,尺寸已是可观,慵懒的看着云栖梧,眼神缱绻,他平日端方有礼,如此姿势倒生出几分放纵不羁,缓缓道,“徒儿给师尊请安了。” “师尊?”云栖梧眸如冷箭射向萧洵,“你可还当我是你师尊?” “徒儿说过了,师尊永远都是师尊。” 两人视线相对,萧洵却是半分愧疚也没有,讽刺至极,无力和挫败感袭来,她真是枉为人师…… 辛辛苦苦教出的徒弟以下犯上做出强占自己的事情,还一脸风轻云淡,毫无悔意,你叫她如何能接受这个现实? 云栖梧不欲多言,该说的昨晚都说了,再纠缠下去也没意义,若上一世,她一定将萧洵逐出师门,可如今为了查出真相…… 罢了—— 心中五味杂陈,变幻一身衣裳,云栖梧准备离开,刚一动,下体便传来意想不到的酸痛,一个不慎滑向床边,被萧洵及时抱了个满怀。 “师尊小心。”手不偏不倚正好握在胸上,萧洵顺道捏了捏,又用他那谦谦君子的声音说起了下流话,“痛吗?都怪我昨晚插得太深太多次了……把师尊的花穴都操肿了。” “你!”不等云栖梧反应,萧洵手摸到她小腹的位置,在她耳后舔了舔,感受到身体熟悉的颤栗,他满意继续道,“师尊,你知道吗?你的子宫可真贪吃,又紧得要命,徒儿射了这么多进去一滴也没漏出来……” 他每次射完都将龟头继续卡在子宫口,等到小腹平下去才拔出来——要不是顾及师尊不喜欢他将精液留在体内,按他的想法,定要时时刻刻堵着,直到她的身体全部吸收了才好。 云栖梧冷冰冰睨了一眼,她不想听他说那些两人交媾的细节,这只会让她难堪,见识了自己失去理智的后果,她的修为再经不起禁制一次次的蚕食了! 甩开手,云栖梧强忍不适从床上起身,萧洵见她这般避之不及,眼神晦暗,语气也变得刻薄,“呵,别自欺欺人了,师尊昨晚不是很爽吗?不是一直在浪叫吗?徒儿哪里做的不好?怎么,才清醒就翻脸不认人?” “那又如何?”凛冽的目光一瞥,并不在乎,萧洵语塞,是啊,那又如何? 怪他忘了,他的师尊从来不是柔弱的菟丝花,而是悬崖边迎风挺立的参天大树……他怎么会傻到以为,仅仅靠身体的欢愉便能改变她? 眼看人要走,萧洵猛地从背后抱上去,他已经无法再忍受对方冷漠的对待自己,他不信她心里除了厌烦什么都没有,紧紧贴着后背,他无助的说道,“对不起……师尊,我不是故意这么说的……我那么爱你,从小就爱你,爱得痛不欲生!你为什么……为什么总是感受不到呢?” “放开……”云栖梧的耐心有限,她一再退让,不求他幡然悔悟,至少念在师徒一场留些余地,可萧洵不这么想,床上有多快乐,现实就有多折磨,心上的巨大空洞怎么也填不满,她越是避讳,他越偏要勉强。 “萧洵,够了。” 真的够了,云栖梧感到疲乏,事情的发生一件一件脱离着掌控,灭门之祸迫在眉睫她却连修为都保不住,他还在跟自己讨要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爱情?摇摇头,推开身后之人,她觉得可笑,“从前是我对你太仁慈了,萧洵,此生我修无情道,不懂情,也不想懂情,你是我徒儿,岂会不明?” “你要的我给不了,也不该给,你最好牢记于心。”云栖梧头也不回,“最后一次,我原谅你误入歧途……”顿了顿,语气变得坚决,“否则,别怪我不顾师徒情谊。” “别走!”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