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祁垚笑笑左手把玩着她的发丝,右手在她腰间禁锢,“呵,星星。” “……”裴灿星明白他在说方旭阳叫她星星这件事。 “真是关系不一般,星星。”祁垚凑近裴灿星的耳朵,在她耳边轻轻的说,引得她一阵颤栗。 “呵,所以裴灿星,我到底算什么?”他觉得他的胸口里有只手,紧紧攥住了他的心,让他喘不过气来。 裴灿星意识到祁垚的不对劲,他这次好像真的有些动怒了,他从来没有对她说过这句话,她放软声音,环住男人的脖子,把下巴轻轻放在他的肩头,似是撒娇的语气喊了句,“祁垚” 如果是平时,他听到这两个字,可能就已经心软下来了,可是今天他心里这道坎儿,就是过不去。 裴灿星看撒娇没有用,勾住他脖子坐正,看着他,“我觉得方旭阳很好相处啊,上官和顾狗都可以成为朋友,为什么方旭阳不可以。” “祁垚,我也有自己的社交圈。” “是吗?那你还是没有告诉我,我到底算什么。”祁垚身上的戾气已经下去一半,一双眼盯住裴灿星,似乎要看出她是不是在骗他。 裴灿星还在想措辞,一下对上他的眼睛,有些不自然的看向别处,再对上他的眼睛时,他似乎有些受伤,眼睛通红的看着她,要把她盯穿。 “我……”她怕祁垚误会什么,想开口解释,却被祁垚打断。 “星星。”祁垚轻轻的吐出这两个字,轻到裴灿星缓了一阵才反应过来是叫她,“晚安。” 祁垚把裴灿星放到床上,转身就要离开。 裴灿星看着他的背影,坐了起来,“祁垚。”那背影竟有些落寞,这是她从未在他身上看到过得。 他真的生气了,他都不理她了。 他甚至都没有碰她就走了。 祁垚听到了她叫他,没有停下脚步,出去时把房间门带上,发出了不小的声音。 这一晚上裴灿星翻来覆去睡不着,这是第一次祁垚生气到不理她,从小到大从未有过。 她固然讨厌包办婚姻,但是祁垚对她很好这是没得说的,但凡他对她坏一点,可能她还有点抗拒的理由。 但是这次她也是真的冤枉,她跟方旭阳明明什么事都没有,为什么非要揪着他不放。 相对于这一边,另一边可谓是相当混乱。 上官屿的房间内,酒瓶子扑了满地,两个高大的男人坐在床边的地上,大长腿蜷曲起来,相当憋屈。 上官屿本来就心情不好,但也没想一醉方休,结果被祁垚拉来喝酒,喝到半夜他实在喝不动了,还不让他睡觉!怎么会有这么霸权主义的人! “垚哥,我真不行了。”上官屿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扶着额头,倚在床边半合着眼嘴里嘀咕着不行了。 祁垚看着外面天空开始泛白,又是新的一天开始了。 把酒瓶递到嘴边猛灌了一口,目不转睛的看着落地窗外的天空。不都说酒能麻痹神经呢,他怎么越喝越精神,不会是假酒吧。 “上官” 祁垚回过头来看向身边,上官屿竟然就着刚才的姿势睡着了。 早上六点钟林樾的门就开始咚咚咚的响,气的他要把敲门的人当场掐死。 门一打开是祁垚摇摇晃晃的倚在门口,“垚哥,怎么了,大早上的让不让人睡觉。” “开车回市区。” 林樾脑子还没醒过来就跟着祁垚把上官屿抗到了车上,又迷迷糊糊的坐上了驾驶位,开车回了市区。 这一早上一睁眼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