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上下滚动摩擦着两片唇瓣。 舌头扫过他的皮肤,察觉到他的颤抖,她反而将自己贴得更近,只是厚厚的衣服限制了两个人接下来的动作。 陈鹤青按住沉宜的手,哑着声音说道:“黑心的大坏蛋申请能不能不要在荒郊野岭被吃掉。” “申请被驳回。”她眼睛一亮,他的配合让她心情莫名好了起来,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妖怪吃人哪里还分地点。”妖怪向来都是无法无天的。 她隔着裤子握住勃起的阴茎,顺着棒身找到圆润的龟头揉了揉:“除非……” “除非什么?”陈鹤青喘息着,沉宜又何尝不清楚他的每一处敏感点,彼此都太过于熟悉对方的身体,随意撩拨就能燃起熊熊烈火。 “…除非……你足够乖,或许我心情一好就愿意换个地方把你一口一口地吃掉。” 她说“足够乖”完全是以一种逗宠物的语气,“乖”这个字眼实在和陈鹤青这样的大男人不搭,但沉宜就是想看他变脸。 惹怒陈鹤青,未尝不是另一种情趣。 她笑着戳了戳他的脸颊,像是在玩什么有意思的小玩具一样:“现在,你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去。” 车灯再次亮起,沉宜的心情已经不复刚刚的阴郁,她将手机连上车内的蓝牙,熟悉的音乐响起。 一首被她单曲循环了几百遍的歌。 让理智在叫着冷静冷静 还恃住年少气盛 …… 好想说谎?不眨眼睛?这爱情无人性 若世界陷进大骗局里面 朋友亦难以发现 …… 如若早叁五年相见 …… 这是他们两个人的心照不宣,不同的车、相同的两个人、同一首歌。 陈鹤青:“很好听,但我还是更喜欢你分享的那条动态。” “明明都一样,哪里还能比出一个更喜欢……”沉宜不解。 “那条动态,你没有屏蔽别人。” 沉宜哽住,没好气地白了陈鹤青一眼:“你变态啊,用别人的账号看我的朋友圈。” 她如果说当时分享这首歌绝对没有任何意思,先不说陈鹤青信不信,首先她自己就不相信。 但当被问起,她也不可能承认自己“心术不正”。 陈鹤青眉头皱了皱,淤青处的疼痛越来越清晰,帮沉宜挡的时候,他确实没有多想,但后来发现自己受伤,这样看起来严重的伤痕正好可以拿来“利用”。 他知道沉宜一直有一颗柔软的心,她总是无限地放大了自己的“恶”,将自己的“善”忽略不计。 但人向来都是复杂多变的,他可能今天是好人,明天就不一定了。 “是张勤说的。”陈鹤青淡定地交代出“线人”,没有一点点出卖对方的愧疚。 沉宜哼哼两声,谁不知道张勤还不是听他陈鹤青的,如果不是他问,张勤闲得向他报告这些有的没的。 车稳稳当当地停在陈鹤青暂住的小院门口,她挑眉朝陈鹤青说道:“准备好了么?”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