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命不违。”承月堵住话头。 命理一说,很难说有违背的理由,特别这还是大衍寺所示。 招秀烦得很,越烦越难以集中注意,身侧座上影阁主忽然抬起头,徐徐开口:“遵少主令。” 这声音才是真正的慵懒随意无所谓。 于是不待招秀再言,玄衣少主直接断道:“那便如此。我明日启程至天元山,与天五门共商此事,待回后与诸位再议。各部稳妥自专,着云、影两部便宜施行。” “散会!” 他说完便起身,径直负手而去。 就差没把不愿与云台主纠缠的牌子挂身上了。 实际上招秀也没想跟他再议论,她浑身烫得快要烧起来了,再多留一刻都恐当场失态。 众人只看着她与影阁主一前一后风卷出门,前者没有一点与后者交流的意思,但是没几步,后者甚至伸手抓住前者手臂,把她往另一个方向带——顿时面面相觑,不会打起来吧? 招秀又气恼又不适,踉踉跄跄地被带跑,直到被塞进转角一个空房间。 “简锐意!”她愤怒地喊道。 对方一把将她摁在门板上,直接伸手摘她的面具,语气竟然比她还要不爽:“你是怎么回事?” 鬼面摘下,泛着不正常红晕的面貌入眼,叫他都吓了一跳。 素来苍白淡漠得比云还孤邈的人,忽然这幅芙蓉面、含春目的姿态,确是叫人心惊。 他拧起眉头,也摘下了自己的面具。 冷峻面貌岿自不动,凤眼微翕,捏着她的下巴凑近细看:“嗅到血味我还以为我记错了日子……你是跟谁交的手?谁给下的药?” “放手。”招秀深吸一口气。 “堂堂云台主居然会中春药这种事,还挺值得骄傲?”简锐意冷笑。 “是咒,”她烦透了解释,却仍然不得不开口,“体征特殊。” “还有咒是这种体征?”简锐意伸手抓住她的腰,“我怎么不知道?” 招秀腰一软,抽着气低吼:“滚!” 身材高大的男人没有一点要听从的意思,顾自扯开她的衣袍,探手进去。 身上都是绷带,他倒没发现那些不正常的淤痕,指尖触到一处皮肤,没顾上计较烫人的体温,输入真气游走,很快发现咒力。 他没想到还真有咒印。 刚想把手伸出来,查看那个咒印,招秀贴着门板差点软下去。 简锐意张手捞住她。 她浑身都在发颤:“滚开。” 对方面无表情松开手。 招秀勉力支撑住,伸手摸索着门框,想要开门。 简锐意捏住她的手臂:“就这幅样子,还指望着去哪?” “叫整座扶风楼来看看云台主发情的样子?” 招秀恼得过分,反手一张,右手的指环弹射出一根红线,径直圈在简锐意的脖子上。 红线是玄铁捶打而成的细索,坚韧无比,锋利至极。 她抓着线端,两眼冒火:“我说了,滚!” 听不懂人话的那人完全没管近在咫尺的威胁,只停顿片刻,便伸手探入她的袍中。 招秀眼一晕,见那手指撕开亵衣,直接滑入腿缝,探到腿根。 “简……” 没等她骂完,指尖轻挑,拈住细腻的贝肉。 招秀下意识抓握拳头,将红线勒紧。 脖颈已经渗出血滴,对方却丝毫未将身首异处的威胁放在眼里,恶意移动指尖,在软缝间游走,全然是有恃无恐的肆意。 招秀刚张嘴欲斥,下方拇指便是用力一按,直直抵进贝珠之中。 她腰身一软,所有的话都堵在喉咙口,只能急促地呼吸。 柔软娇嫩的珠子被几下揉搓便挺立起来,所有的感觉都像是放大了无数倍,她的腿都在发颤,站不住,被他的手背轻轻一拨就分开,晶莹的蜜汁失了封口,便顺着他的手淌下来。 他按着穴口,让汁水流得更多。 “出水这么快?”简锐意发出略带着嘲弄的慨叹,“看看,这不是撑不住吗?” “还指望去哪?” 不待招秀回应,他已经一把捞起她、将她反过身来按在门框上。 这个姿势让他喉间的红线掐得更深,招秀意识到不对,没想真杀他,条件反射松了松手,可下一瞬,那手已经绕过她的大腿,从她正面侵入,修长的中指顺着滑腻的汁液,直接探入花芯之中。 一触到底。 “混蛋!”招秀意识警醒,颤抖着挣扎起来,下身却不自觉地收缩,层迭的软肉完全违背她的意志,正将他的手指裹起来,试图送入更深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