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唾液有用,血液也该有用。 觉察到他似乎要收回舌头,招秀本能地吮他的舌尖。 犹如饮鸩止渴一般,渴到极点,即便是一点点的安抚也要贪恋。 墨黎又吻了会儿,直到舌尖的小伤口已经愈合,才捏着她的下巴恋恋不舍地退出来。 他擦擦她的眼泪,又心痒痒地低下头吻了好几遍她的眼睛,确定那里面重又恢复了一点神采,依然执着地问道:“你保证哦。” 招秀勉强扯了点理智回来,真恨不得死了算了。 “畜生……”连骂人都虚弱无比,即便身体已经难耐到极限,还是没有服软。 墨黎戳戳她的脸蛋,这么柔软的嘴巴,说出的话怎么就那么硬呢。 他想了想,微微下压,将下身的物件压在舒展的花器上。 这个突发奇想的动作先让他自己都僵了下。 娇柔的花唇被柱身压在下面,花芯的密道口紧贴着他,向内收缩的颤动卷着褶皱,就像往里吮吸的小嘴巴,只霎时他便是通身一抖,脑子也麻了一下。 不行,得忍住。 墨黎深呼吸,揽住她的腰,把抖得似乎要散架的人搂进怀里,继续在她耳边磨:“你先保证……” 招秀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转过头一口咬住他的脸。 “唔。” 气势是凶,但牙齿落在脸蛋上,没有力道扎进去,别说破皮了,连红印都没留下来。 与其说是在咬,不如说只是含了一口。 她大概也意识到这一点,喘着气倒回去,水波涟涟的眼睛里还努力挤出一点愤恨。 墨黎呆了呆,把额抵在她的额上。 “好哦……是你非得那么犟的。” 他抱着她喃喃道:“那就没办法了。” 其实她答不答应,都不妨碍他做什么。 只是她要是妥协了,至少他就知道,好歹她不会太过于抗拒。 谁想她就是口头都不肯服软那么一下呢。 怎么办,他反倒更兴奋了? 墨黎没有多思考,因为他脑子也在发烫,他的血液也奔涌得过快。 从昨晚上熬到现在,对他也是一种巨大的折磨。 他微微挺腰,下身抬起,硬物分开湿润的唇瓣,抵在了花穴上。 本能地往前一顶,顶端立刻撑开穴口没入其中,软肉却从四面八方涌过来,挤压住他。 墨黎吸了口气,刚进去就觉得头晕目眩。 她的腰肢变得僵硬,内里不受控制地收缩,里面明明湿热滑腻,却硬是将他堵在了那里。 招秀无意识地抽泣,上身艰难地扭动,透着淡淡绯色的胸脯都在胡乱弹跳。 墨黎按着她的后腰,又往里顶了顶,进去一截后,还是卡住了。 他强忍着难耐的悸动,顾不上擦拭头上的汗珠,拔出来,又回忆了一下,起身伸出手臂将她的右腿腿弯捞起来抬高,稍稍换了个角度再进去。 这回一下子没入一大半,再往里挤,顶得绞紧的软肉都开始痉挛,却怎么都不能探到底部。 他都茫然了一会儿。 思索过后,似乎找到点什么经验:“我再试试哦。” 招秀都要被他搞疯了。m.DxSzxEdU.cOm